铁锅眨眨眼:有点可怜的样子,都不好意思下嘴了。
“嘎?”要不然放过它?
“你不是很讨厌它,想拧断它的脖子?刚它还薅你毛了。”秦小俞不解,要不是看铁锅可怜兮兮被摁着打,她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。
护短呀,谁让铁锅是自己家的兽呢。
铁锅心虚,眼神飘忽。
“嘎!”其实刚才它薅我毛是有原因的。
“啥原因?”
“嘎!”我咬它屁股了。
秦小俞:……
看了看可怜兮兮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重伤猴子,再看看心虚至极的铁锅,她抬手捂了捂眼睛。
不知老妈会喜欢猴子不?
山里的动物还是挺多的,其中不乏肉食者,把昏迷的小猴子留在这里,恐怕会有危险。
何况这猴子的毛发是金色的,一看就挺稀有,虽然她并不认识。
摸了摸口袋,又看了看猴子。
猴子不大,小仓鼠更小,老妈她也许大概可能不会生气吧?
阿嚏!
安娴正戴着一次性手套,面无表情地给躺在地上仿佛死了一样的秃毛狗抹药,打喷嚏也只以为是药味太过刺激,没怎往心里头去。
说是抹,不如说搓。
烧饼浑身上下不知被蛰了多少次,已经肿得不成样子,再加上剪干净了毛,乍一眼瞅着还真以为是头猪。
现在这头‘猪’还因抹了黑呼呼的药,看着就像一头黑猪。
大虾蹲在一旁看着,肿起来的半边脸看着好了许多,但还是很肿,上面抹了黑呼呼的中药,乍一眼看着还挺吓人。
“妈妈,烧饼它会没事的,对不?”
安娴也不敢肯定,大水牛把它带回来的时候,它就已经脖子肿胀到连气都喘不出来。
公公婆婆费了不小的劲,才把它的小命保住。
现在药也用了,能不能熬得过去就看它自己了。
看了眼倒霉儿子,不由得在心头庆幸,得亏被蛰得这么惨的不是她儿子,不然她都没法子这么淡定。
“它最好没事,不然被马蜂蛰成这个样子,也不知道狗肉还能不能吃。”
大虾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,想伸手去摸摸狗头,又嫌它狗头上全是药,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。
“烧饼你一定要没事啊,不然蜂蛹就只能我一个人吃了。”
秦柏松刚收拾完剃落到地上的狗毛扔出去,回来就听到儿子这话,顿时就被他给气笑了。
“都成这样了,你还惦记着吃。”
“就是为了吃蜂蛹才变成这样,要是不把蜂蛹给吃了,我和烧饼岂不是亏死?”大虾反驳,虽说他原本是想吃蜂蜜,可蜂蛹也好吃。
“……”
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。
安娴刚好给狗抹完药,将一次性手套脱下丢垃圾桶里,目光淡淡朝倒霉儿子看去。
一手抄起鸡毛掸子,一手伸出:“马蜂窝呢,拿来。”
大虾(╯﹏╰)
“给你两个选择,一是你自己交出来,二是揍你一顿再抢过来。”
大虾:!!!
震惊,这是亲妈能干的事?
“爸爸,你快管管我妈妈。”大虾冲秦柏松喊。
秦柏松眨了眨眼,有点无辜:“儿子你得认命啊,毕竟你老爸我可是妻管严。别说我不会帮你了,就是一会你妈揍你,你敢躲的话我不摁着你给她揍,也得帮忙接过鸡毛掸子揍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