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光过处,《终劫胎律》活字熔为铁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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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盐沸律,脐巢烙坟
铁水浇灌虫首脑颅顶。脑壳瞬间熔穿孔洞,洞内未孵化的劫虫幼胎沾铁即凝为青铜俑——俑体裂开蛛网纹,纹隙间周清欢被分解的星光重新聚合:“凡哥...劫虫脐带在...”
“...碑巢宫颈七寸褶!”
虫首脑甩出人面劫胎抵挡。胎体正面浮现林凡扭曲的五官,胎腹裂口喷出墨蓝脐带缠向星光——脐带脉管搏动间,整座碑巢骤然收缩,宫颈口如巨嘴噬向林凡:“父髓哺胎...天经地义!”
霜盐流突凝为冻镰。林凡握紧镰柄贯入脐带七寸褶,褶内爆出初代堂主癫狂的尖笑:“脐带早移植入你心脉了...”
“这镰——原是我的接生铡!”
镰柄骤然扭曲。铡刃倒转劈向林凡天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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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镰葬己,碑巢烬巢
刃风及颅刹那,周清欢的星光扑进镰身蒸屉印。烙印遇光熔出酱液沟槽,槽内滚动当年的封坛盐粒——盐粒遇镰霜急遽膨胀,眨眼塞满脐带脉管!
“咸煞封脉?”虫首脑首遭惊惶。膨胀盐粒在脉管内凝结为翡翠铧刀,从内部剖开劫胎腹部——胎腹喷溅的不是羊水而是星辰酱露!
露雨倾盆。劫虫子宫在咸雨中溃烂穿孔,周清欢的星光自破口射出,于残巢顶端凝为碑文:
`霜盐沸劫脉`
`腌镰葬己骸`
`脐巢穿处...万疆坟自开!`
坟冢在碑文下隆起。虫首脑随巢宫坍缩为青铜酱坛,坛口狗不理印下封着半条未断的脐带,脐带缠住的冻镰正随林凡星髓重生搏动——每一次搏动,便有心脉鲜血从蒸屉烙痕滴入酱坛,在坛底淤成新月状的盐霜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