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清,你知道吗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越来越远,自己却毫无办法,真的很绝望。”</p>
“那段日子,我经常通宵睡不着,坐在电脑前看着那些东西,感觉就是在自我凌迟。”</p>
“我还谁也不能说。在异国他乡,我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</p>
林清看着哭成泪人的钱英红,跟着落了泪。</p>
被爱人背叛的锥心,她太了解了。</p>
“那你,就接受他回归了?”</p>
钱英红擦了擦红红的鼻子:</p>
“有什么办法,我甚至找不到跟他吵的理由。他可能就是短暂的精神游离。可我也膈应得很,到现在我们一直分床睡。”</p>
“但分开这种话,是不能说的。我不能,老徐也不能。”</p>
“在米国,我们这种没有家里兜底,全靠自己的,其实生活挺艰难的。两个人一起搭着伙,还能好过一些。分开,是万万不能的。”</p>
林清默默一叹。</p>
多少曾经相濡以沫的夫妻,在经年的柴米油盐里,耗尽了情分,最后只剩搭伙。</p>
“林清,你和凤宏伟......”</p>
林清扯扯嘴角:“跟你们差不多的故事,不过我还没想好到底怎么处理。”</p>
她现在还不想公布,他们是在国内,跟钱英红他们不一样。</p>
一切等孩子们考上大学再说。</p>
......</p>
凤庭桉又开始了暑期集训,特意把凤嘉柠托付给周樾。</p>
“照顾好我妹,少根头发丝我都找你算账。”</p>
凤嘉柠看着斯斯文文的凤庭桉做凶狠状,噗嗤笑出来。</p>
还别说,奶凶奶凶的。</p>
“哥,我每天都脱发。我都攒着,等你回来估计能把周樾骨头给拆了。”</p>
周樾抓住凤嘉柠的马尾,捋了一下,然后把手掌伸到凤庭桉面前。</p>
手掌上,有一根头发。</p>
“喏,少了根头发丝。”</p>
接下来周樾就承受了一顿男女混合双打。</p>
周樾瘫在沙发上做受伤状。</p>
“所以凤庭桉,你别瞎指挥,说什么头发丝。我需要重点关注的,不应该是那些马蜂吗?”</p>
“什么马蜂?”</p>
“你若盛开,马蜂自来的马蜂啊。”</p>
刚施暴过的凤庭桉箍着周樾的脖子,连连点头。</p>
“对,尤其是那个居心叵测的串串。嘉柠,以后别那么嘴馋,不准吃他家的串串。”</p>
居心叵测的串串是陈辉。</p>
陈辉后来又给凤嘉柠送过一次串串套餐。</p>
五月份凤嘉柠生日前,陈辉等在校门口,说声生日快乐,把袋子塞到凤嘉柠手里就跑了。</p>
凤庭桉问清楚原委,把陈辉吐槽了一顿,说他居心叵测。</p>
又严厉警告凤嘉柠,说以后不准再吃他们家串串。</p>
最后,他和周樾两人抢过袋子,你一根我一根,把居心叵测的串串吃了个精光。</p>
一根也没给凤嘉柠留。</p>
凤嘉柠也不感兴趣。</p>
那一世,去陈家的店里吃串串,是于她而言最美好的事情。</p>
善良温暖的陈爸陈妈,美味无比的串串,连带着相貌平平的陈辉也英俊了很多。</p>
可这一世,她没有兴趣。</p>
......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