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寒蝉见童天元光天化日就要对自己动手动脚。顿时就觉得这老毕登实在是不可救药了。
“你不怕死老娘还怕死呢。你说就咱俩这把年纪了还折腾出个啥?”长孙寒蝉一把推开他道。但话语中却少了几分责备,多了几分寂寥。
“年纪算个啥?你在老子眼里永远是最漂亮的。外面那些妖艳贱货都是过眼云烟,只有我家婵儿才是我永远的归宿。”童天元一脸坏笑道。
“呸。老不正经的。你这声婵儿喊得老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”她话虽然这么说着,但心里却是很受用的。
童天元见势一把搂住长孙寒蝉的腰肢道:“那要不要今晚重温旧梦啊?老子对天发誓绝对支棱的起来。”
长孙寒蝉白了他一眼道:“别以为老身不知道你个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。你莫不是想用那擎天丹诓骗于我?”
“擎天丹?什么擎天丹?”童天元一副听不懂的样子。
“装。还跟老娘装?你那逆徒去乐国一趟都把擎天丹卖出天价了。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?你跟老娘说句实话,这种腌臜药是不是你专门研究出来逛窑子用的?”长孙寒蝉逼问道。
“瞎说什么呢?老夫需要那玩意吗?哎,你这是什么眼神?算了算了。说了你也不信,老夫这就证明给你看。”说罢他就直接撩起衣袍准备宽衣解带。要不是长孙寒蝉及时拦着怕是裤子都脱了。
“信信信。老身信还不行吗?麻烦你能注意点影响不?这是万金楼。可不是青楼。”长孙寒蝉无语问苍天。
童天元闻言脖子一昂道:“你说信就信啊?别口服心不服。要是真信那今夜就来侍寝。”
长孙寒蝉听后不由老脸一红。重唾一声扔了封信过去道:“老娘可没你那么闲得慌。诺。这是你宝贝徒弟给你的信。”
“诺儿的信?”童天元一听酒都醒一半了。连忙接过信后看了起来。
半晌后。童天元眉头紧锁一言不发。
长孙寒蝉走到他身边轻声道:“看来那小子是比以前成熟了点。老身还以为他会在幕国大开杀戒呢。他能想到这一层也实属难得。”
童天元闻言不屑道:“不然呢?你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弟子?这叫什么?这叫有其师必有其徒。”
长孙寒蝉嘴角一抽道:“你可拉倒吧。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你一年至少有九个月是在青楼里过的。就你这样的还能教出好徒弟?”
“那又怎么样?这不恰好证明老夫的授徒能力无与伦比吗?”童天元反驳道。
“行了行了。老身可懒得听你瞎吹,你什么德行老身还能不知道吗?现在你这宝贝徒弟向你求救了。你这个当师傅的别光说不练。就让老身看看你是怎么教徒弟的?”长孙寒蝉揶揄道。
“就你事多,老子刚才不是在想吗?要不是你突然打断我都快想到方法了。现在好了。搞得我又要重新想。”童天元找补道。
长孙寒蝉指了指靠窗处的一把椅子道:“行。老身就不碍眼了。你给老身滚去一边想去。别打扰老身处理公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