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讲过道，王沐有些跃跃欲试，祂直接回溯清云道人的时光，亲自在现场观摩多次，然后陷入沉默，祂听了这人过去的讲道，得出一个结论：讲道没用。

是的，没用。

也不是真没用，有用的地方，其实就是讲讲方向，然后还是依靠修士自己去领悟。

光是交流和论证，对于第四境的突破没有帮助，想要真的有效果，就要直接粗暴的展示大道。

就像之前，王沐直接把道韵注入孕育中的灵兽、神灵。

祂培育虚空界鲸就是如此做法。

找到真正有效的方式，王沐想了想，来到本源空间，祂看到已经有一些道主进入此地，而王沐来时，没有人能够发现祂，毕竟第五境相对于第四境来说，就是高维生物，低维没办法观测高维。

在王沐的控制下，造化之树散发微光，其中一抹造化之源升起，散发纯净毫光，这动静立马吸引道主们查看。

有的人光是看到，自身法则就隐约开始哀鸣，但是也在压力之下，有所触动。

“这是更高层次的力量！”

不知是谁说了出来。

众多道主也发现了这一点。

“莫非这处空间，就是提供给我们交流修炼之处？”

“应当是如此，否则也不会有诸多规则。”

祂们认真的去感知光辉，逐渐沉迷其中，在祂们的意识海中，一片黑暗，只有更高处，是一轮散发光辉的太阳。

它并没有照亮这里，而是作为一个指引，告知这些道主，还有更高的层次，关于那个层次，也没有注解和提示，可是只要看到太阳，就知道该怎么去做。

一些道主开始悟了。

祂们气息提升，不过距离第五境的门槛还有很远。

虽然提升很小，王沐却也满足，因为这方法是正确且有效。

祂试了试，加强发丝上面的诅咒效果，其实这就是【造化之书】的一种应用。

身为诅咒，造化之书确实危险，可是效果也是实打实，能够让人感悟大道，王沐只需要自己操作，切除不良影响，就是一个不错的修炼辅助法术。

一个能力诞生，也是需要熟练使用，还要迭代提升，王沐相信他对风启航做的，那位光辉之源肯定知道，但是祂并不在意，也就是说，王沐这么做，不违背什么规定。

其实也是，被王沐诅咒后，风启航又不会死，只是彻底沦为王沐的附庸，还能继续提升，也就是说，其实没有减员。

目前，【造化之书】对风启航的影响才百万分之一，这个法术最开始的时候，最难，随着诅咒加深，未来会越来越快，大概两三百年，就能彻底解决这位“敌人”。

这群道主在提升，王沐也有种微妙的感觉，似乎这些人的提升，还在带动自己，这真的很微妙。

做个比喻，眼前的这些道主，和王沐的生命层次对比，连空气都比不上，而王沐并不需要空气就能存活，意味着祂不需要这些第四境。

结果祂们的提升，却带动王沐提升，哪怕很微弱，也是在涨进度条。

王沐突然就觉得，修炼似乎更简单了。

第五境开始后的本质，王沐是清楚的，祂想了想，把自己记忆宫殿中，关于之后如何修炼的消息暂且封印，然后再自己去思考如何提升。

“不对，是如何创造新的境界。”

“我现在只是表现力和虚空真神相当，并不是我就是第五境。”

“造化，该如何继续提升？”

祂看向那些道主：“其实很简单，就是带来造化啊。”

祂提供圣土供给众生成长，其实祂们都有一个既定的命运，那就是“死亡”，从目前的了解来看，哪怕是原始神都会死亡。

王沐让这些生命延迟死亡，延长的时间越久，带来的造化越多，自然祂也更容易提升。

想清楚这一点，其它方面也全部清晰起来：“我应该创造普通生命，因为它们带来的造化反馈才是最多的。”

“直接起步第四境，错过的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