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叫她舍了贾琏去换珠大嫂子的日子,她是不会换的,她过不了那种跟当尼姑一样的无聊日子。
心下叫贾琏说得转圜过来了,嘴上却啐他,“呸,胡说八道些什么,谁要拿你去换了不成。”
“这青天白日人来人往的,还不快说些正经的。”
…………
兰儿兜里揣着一块蓝光冻一块彩霞冻找到自己老师。
见他醉醺醺地正在呕吐,赶紧去倒了一杯茶水过来叫他漱口。
“老师,既然您不喜欢应酬交际,不如跟外祖说说,叫他别给您安排宴会酒席这些了。”
苏静怀喝得面红耳赤,整个人都晕乎乎的,还笑着朝学生摇头,叫脑袋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。
“不,不用,我可以应付。”
“这次是个文会,他们都没灌酒,我是自己喝醉的。”
兰儿都想叹气了,平生基本不喝酒的人,现在隔三差五就要在酒坛里泡一回。
“您这又是何苦呢?自己不喜欢喝酒,为什么非要硬逼着自己习惯呢?”
“我从小到大见您喝醉的次数,还没有这一旬里来的多。”
“之前外祖还说我身上酒气重,问我是不是偷偷喝酒了,就差拿着竹板子打我了。”
苏静怀知道他先去见了老师又回的家,要是老师嫌弃他身上有酒气,那说明是真的很重了。
旁人必定也是嫌弃的,一时之间,叫懊恼堵住了嘴,他什么理由也说不出口了。
“行,以后我尽量不喝,也别连累着你受罚。”
兰儿见他能听劝,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平常怎么劝都不管用,只能搬出外祖来旁敲侧击了,好在还是管用的。
他真的发愁,自己一家从来没有死心眼儿啊,怎么外祖偏就收了个这么不会转变的学生呢。
有那个喝酒的时间,还不如花在自己身上呢!
“老师,您最近有空的话教我篆刻吧?我想自己刻印章试试?”
“怎么,之前的印章用烦了?想要自己学着刻了?”
兰儿点头,“您先帮我刻两个先用着,等我学会了再自己刻。”
苏静怀没多想,答应地非常爽快,“行啊,之前就想教你来着,谁叫你不感兴趣呢。”
“不然现在早就用上你自己刻的印章了。”
等接过一红一蓝的石头,“都是你的?想要刻什么字样?”
兰儿:“小篆,我想了两个,稻村一闲人,稻村一小兰。”
这两个名字一出,把苏静怀给直接听笑了,“看出来是闲的发慌了,怎么净起些这么古怪的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