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来的妞儿？找死？”

林雨没说话，只是扫了一眼屋内的人，目光最终落在秃鹫身上。

“你们晦鸦帮的老大在哪？”

秃鹫愣了一下，随即哈哈大笑，他拍了拍桌子，桌上的酒瓶震得叮当作响。

“你他妈谁啊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？”

他抬手一挥，身旁的两个手下立刻举起霰弹枪，对准林雨。

“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啊！！！”

“最后一次机会。”林雨的声音很平静，“晦鸦帮的老大，在哪？”

秃鹫的笑容消失了，他盯着林雨的眼睛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。但很快，他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。

“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屁孩……宰了她！！”

“砰！砰！”

两声枪响几乎同时炸开，霰弹枪的钢珠呼啸而出，却在距离林雨半米处突然停滞，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，随后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。

屋内瞬间安静。

秃鹫的瞳孔猛地收缩，他还没反应过来，林雨已经动了。

她的身影如鬼魅般掠过，第一个开枪的帮派成员喉咙被洞穿，鲜血喷溅在墙上，第二个人的脑袋被按进铁桌，颅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
三秒。

仅仅三秒，屋内除了秃鹫，所有人都变成了尸体。

秃鹫的冷汗浸透了后背，他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改装过的电击匕首，刀刃上缠绕着高压电流的蓝光。

“你……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？！”

林雨没回答，只是缓步走向他。

秃鹫怒吼一声，匕首直刺林雨的心脏。

“滋啦……”

电光炸裂，匕首却在接触林雨皮肤的瞬间崩碎。秃鹫的手腕被一把扣住，林雨的手指微微收紧，咔嚓的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秃鹫的惨叫。

“晦鸦帮的老大，在哪？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！我真的不知道！”秃鹫颤抖着喊道，“我只见过‘饲主’一次，他戴着乌鸦面具，从来不露脸，他……他只在‘血肉教堂’出现！”

林雨盯着他的眼睛，确认他没有说谎后，松开了手。

“血肉教堂？”

秃鹫瘫软在地上，抱着断裂的手腕，声音嘶哑：“在……在下水道，锈铁区最深处……那里是晦鸦帮的圣地，只有‘使徒’才能进去……”

林雨面无表情。

林阳却嗤笑出来：“哪家正经教堂会在下水道里？”

“晦鸦教堂。”

林雨平静的回了一句，转身走向门口。

林阳无言以对。

秃鹫喘着粗气，眼中闪过一丝侥幸。

但下一秒。

“噗嗤！”

一根散落地面的钢筋，突然凭空飞起，高速射向秃鹫，从背后贯穿了他的心脏，将他钉在了墙上。

林雨头也不回地走出修理厂，身后传来秃鹫最后的呜咽惨叫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