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问,革甲鞑子兵们被惊醒了过来。
“杀出去,他们人不多!”
离叶十三最近的一个革甲鞑子兵,转头向后狂喊一声,挥刀就冲向叶十三。
“好!”
叶十三叫了一声好,笑道:“你不回答,老子也不问了。”
只见银光一闪,革甲鞑子兵砍来的一刀,被叶十三闪身躲开。
但叶十三手中的刀,却从侧面穿过革甲鞑子兵的腮帮子。
叶十三持刀的手向外一拉,革甲鞑子兵的一张嘴,已经从两腮割向嘴角,像吞食鸟蛋的蛇口一样张着。
再看叶十三手中的刀,刀背的那处缺口,在刀身穿过革甲鞑子兵两腮的时候,向前一拉之下,半尺长的舌头,就被割了下来穿在刀身上晃着。
“咔嗒嗒……”
鞑子兵一口焦黄的牙,随即碎裂,和满口的血沫喷射在地。
这一幕,别说另外几个革甲鞑子兵霎时被吓得魂飞魄散,就连香香郡主,也是后背一阵发凉。
这是什么刀法?
神出鬼没不说,而且残忍得让人胆寒。
一个人使刀的技巧,再是手法娴熟,那也达不到如此恐怖的程度。
这混蛋,什么时候练就了如此令人胆寒的一手刀技?
难道!
他是被充军到边城,跟那个郑一刀学的?
忘了杀敌的香香郡主,吃惊地望着叶十三刀身上穿着的一条人舌发呆。
“嗖嗖……”
又有几声弩箭破空的声音传来,同样被惊得一阵呆愣的革甲鞑子兵们,被从身后射来的弩箭,直接穿过后脖颈倒地身亡。
嘴巴被割成了蛇口的那个革甲鞑子兵,一张脸已经不成人形,喉咙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怪叫声,在院子里疯了一样狂奔不止。
“砍了!”
叶十三一抖手,把刀上的那条人舌抖落在地,冷声就是一句。
“是!”
猛然惊醒的香香郡主,飞奔过去刺出一剑,顿时就把差不多疯掉了的那个革甲鞑子兵,直接砍掉了半个脑袋。
“呕……”
紧接着,被喷溅了一脸脑浆和人血的香香郡主,再也支撑不住,蹲在地上狂吐个不停。
可惜了周敬堂孝敬的一顿午饭,就这样被香香郡主呕吐了个一干二净。
这时候,从院墙的豁口处,翻了进来的马成他们,纷纷围了上来。
“郡主,您没事吧!”
没等香香郡主回答,叶十三笑道:“应该没事,可能是在镇上吃撑了,也不像是怀了娃儿的反应。”
“轰!”
再也绷不住了的马成和新卒们,霎时就狂笑了起来。
“找死!”
嘴角还挂着粘液的香香郡主,被臊得满脸通红,蹦起来就踹了叶十三一脚。
“你才怀了娃儿害喜呢!”
“你才吃撑了呢!”
“混蛋,不要脸,欺负女人算何英雄?”
踹过叶十三一脚的香香郡主,提着剑在院子里跳骂个不停,吓得马成他们缩着脑袋夺门而出。
“数数吧,这都是大伙的战绩!”
屁股挨了一脚的叶十三,咧嘴一笑,转身就跟着马成一伙出了院门。
至于那些屋子,叶十三没有提出去搜查。
他心里清楚,各屋子已经没有了活口,景象只会让人心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