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‘鬼谷子’三字,剑易寒深吸一口气,像是要将这段历史深深铭记心中。
“关于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。”司徒登峰补充道,声音渐渐平缓下来,仿佛刚刚讲述的并非是一段道听途说的往事,而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场战斗。
剑易寒听完司徒登峰的叙述,心中疑团未解,好奇心驱使他进一步追问:“关于这些,司徒前辈又是从何而知的呢?”
司徒登峰的目光似乎穿越了岁月的长河,再次回忆起往昔:“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麒麟寨,这些都是听上一任的老寨主提起的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遥远的怀念。
剑易寒微微皱眉,继续问道:“司徒前辈,这么说来,麒麟寨与静天阁怕是有些交情。前辈又何须担心麒麟寨与黑风帮联手会对救出司徒梦不利。”
司徒登峰摇了摇头,眼神变得深邃起来,像是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。“我与那麒麟寨第二任寨主‘谢封’确实有些交情,”他轻声说道,“可谢封老寨主正是被现在的麒麟寨主‘伏盛’所杀。而我那大徒弟司徒长空便是谢老寨主的嫡孙‘谢长空’!”
房间内的空气似乎因这沉重的话语而凝固。司徒登峰停顿片刻,似乎在整理那些痛苦的记忆,而后长叹了一口气,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感慨:“那‘伏盛’野心勃勃,为了得到被封存的‘谢鸣’的绝世武学,更是不惜杀害谢封老寨主。幸得谢老夫人不顾重伤托人将刚满月不久的谢长空带给我,才让谢家免于绝后,只是可惜后来我才得知谢长空还有个姐姐,在麒麟寨的动乱中不知所踪。”
剑易寒静静地听着,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和敬意。他想象着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,婴儿的啼哭穿透了血腥的屠杀,以及那位老夫人的绝望与希望交织的眼神。他意识到,眼前的司徒登峰不仅仅是一位武林前辈,更是一个背负着诸多秘密与责任的长者。
剑易寒听后,虽然面无表情,但眼中已燃起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愤怒火焰:“倘若那‘伏盛’真练成了‘谢鸣’的所有武功,那此次云南之行,也只能请谷主出山了。”
司徒登峰摆了摆手,试图安抚这位年轻剑客的情绪。“剑少侠,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温和却又坚定,“此事因静天阁而起,你们已经帮了够多的忙。比武大会的事,一切责任应由我们静天阁承担,断不可再劳烦鬼谷太多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与责任感。
就在剑易寒准备回应之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打断了即将出口的话语。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两人同时将目光转向门口,空气中似乎瞬间凝固了一股紧张的气息。
“何事扣门?”司徒登峰提高声线向屋外喊道,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觉。
门外的人显然气喘吁吁,显然是匆忙赶来报信。“门主不好了,山门外有一个人闯了进来!”那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应,声音中充满了紧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