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总不能对伊莱尔说,在和魔法部谈完生意后,他们对伏地魔残存的势力,以及他本人的恐怖有了更深的认知和了解吧。
从伊莱尔描述布莱克的事就能看出,邓布利多在很多危险的事上都会让她去处理。
他们的伊尔…为了不让他们入局,把自己当筹码。
“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强一点。”
弗雷德捶了一下床柱,床柱顿时出现裂缝与血迹,他泄气地靠在床头,手垂在身侧。
乔治用咒语让墙面与弗雷德的手复原:“别让她看到担心。”
“我知道,乔治。”
弗雷德唇线绷紧,额前的发丝挡住了他眼底的神色,但乔治知道,他的眼眶一定红了。
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…自己的眼眶在发热发烫。
刚刚支开伊莱尔,有克制的成分,但更多是因为他们的情绪濒临失控,不想她看到忧心。
两人紧挨在一起,彼此互为支撑相靠着,乔治轻声道:“只要一直去做就好,弗雷德。”
“做我们擅长的事,做我们该做的事,去提升我们的不足。”
他握住弗雷德的手,想给他力量也给自己力量:“我会一直在你们身边,在你和伊尔身边。”
“为什么你的博格特是我小时候死去的模样,乔治。”
弗雷德靠在乔治肩头哑声道:“你们两个都有东西瞒着我。”
“也许就像小时候妈妈总担心我会是家里第一个进阿兹卡班的人吧。”乔治轻声说着。
他同样倚靠着弗雷德:“那时我总是不知深浅的胡闹过头,经常差点把自己搞死。”
弗雷德沉默一会,闷声开口道:“…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你受了一次伤,所以把那一段时间的事给忘了。”
乔治说:“那是一次很严重的伤,本应该是我得的伤。”他涩声道:“我一直很自责。”
如果那次,是他放恶作剧粪蛋时,在野地林迷路,是他遭受沼泽里的神奇动物攻击。
弗雷德就不会在那破地煎熬七天,不会受伤,差点丢命。
直到老天开眼有人发现了他,把他救走前,他是怎么熬过去的,怎么一点点撑下来的…
乔治在那七天想过无数次,在后来的午夜梦回时,惊醒过无数次,而在梦醒慌乱时,看到弗雷德平安无恙,在不远的床上睡得雷打不醒,心里才再安稳下来。
弗雷德抿唇,发出轻哼:“作为兄长,偶尔帮弟弟承担一下伤害是应该的,你自责个屁。”
“嗯,虽然不想承认,但你一直做得蛮不错的。”
乔治用玩笑的语气道:“不过从那之后我总是担心,担心…死神会再次把你认成我。”
“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。”
感受着握住自己的手在收紧,弗雷德不自然地扭头,他撇嘴道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肉麻了,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。”
乔治啧啧两声,收手捣了他一拳:“当然是为了特地恶心你啊,谁让你问那么私人的事,白痴。”
弗雷德炸毛:“咱俩一个娘胎一起出来,小时候穿一条裤子长大,七岁之前睡同一张床!现在爱着同一个姑娘,亲同一个嘴!”
“你和我谈私人?!?”
乔治呵了一声,给他一记白眼:“那我要开始想着姑娘自我安慰了,你要帮我吗?”
弗雷德咧嘴: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
他跨坐乔治身上,开始扒他的衣服,面露挑衅:“跟我比脸皮厚?”
“!?等等…弗雷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