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狼人,莱姆斯就是最好的证明,他们并不是十恶不赦,大多数只是恐惧,怕被曾经的同胞杀害,有了狼毒药剂,他们也只是苦于生活的普通人而已…”
弗雷德的话让伊莱尔怦然心动,她呆呆地望着弗雷德。
望着他一张一合的唇,当对上弗雷德满眼只有她的眸光时…
她再也忍不住了。
伊莱尔将他推到沙发上。
她跨坐在他腿上,按住他的肩膀,勾住他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弗雷德瞳眸微微放大,他发出愉悦的笑声,揽住她的腰,由她掌握这次的主导权。
“这么开心吗,伊尔?”
当她结束这一吻后,弗雷德舔舔上唇,意犹未尽。
“只是觉得你现在很迷人。”
伊莱尔垂眸视着他,幽深的目光仿佛身下的人已经不着一缕。
感受着对方有了反应,却不肯更进一步,她轻笑着叹息:“真的,真的,想现在就在这上了你。”
她再次吻下去。
“所以,我错过了什么?”
乔治斜靠在门口,看着沙发上吻得动情的两人,他挑挑眉:“哦,很明显,我错过了很多。”
他走过去,将伊莱尔从弗雷德那里抱走:“伊尔不能厚此薄彼…”
他坐下,给弗雷德扔去一个抱枕遮挡,自己则靠在沙发上,让伊莱尔以刚刚的姿势坐在他腿上。
“我也要。”
伊莱尔觉得好笑,手搭在他肩上:“你和福尔曼先生谈完了?”
乔治的手搭在伊莱尔的腰胯上,他打了个哈欠:“嗯,主要是我注意到弗雷德背着我偷吃。”
他瞥了眼一旁脸红得彻底,将抱枕放在大腿之上,正在给自己不停灌凉水降温的弗雷德。
乔治啧了一声:“就让威金省去每天的地狱笑话提前下班咯。”
伊莱尔:“地狱笑话?”
乔治叹气苦笑:“他的私人爱好,喜欢写一些古怪的笑话然后讲给别人听,夏天要是没有制冷炼金器,听他讲两个绝对降温。”
她有点好奇:“比如说呢?”
乔治仰头想了想:“啊……比如说:有一天,一个僵尸走进了一家酒吧里,点了一杯‘脑浆特调’。”
弗雷德凑过来,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:“我记得这个笑话。”
他接着道:“然后那个酒保问僵尸。”弗雷德轻咳一声,假装是酒保:“‘要不要加冰块?’”
乔治学着僵尸死气沉沉的语气:“不用了,我的脑子已经够冷了。’”
伊莱尔:“……噗哈哈哈。”
“够冷了,哈哈--的确已经死掉了嘛,大脑冻结,哈哈-”
双子见伊莱尔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,不由梗住。
弗雷德扶额:“出现了,威金期待许久的知音。”
乔治无奈道:“他那里有一个自己写的地狱笑话册子,等着我去问他要一份,他绝对给你。”
看伊莱尔兴致勃勃的模样。
乔治哼了一声:“好了,伊尔你不准再转移话题,我都看到了,你主动亲的弗雷德,我-也-要!”
伊莱尔弯起眸子明知故问,她挑着他的下巴:“要什么?”
“说清楚一点。”
乔治抓住她的手指,放在嘴里咬了一下,凑上前,一字一顿:“要你像刚刚吻弗雷德一样吻我。”
他扶在她腰间的手收紧,眸子眯起:“还要我说得更具体一点吗,我要你的舌…唔…”
伊莱尔红着脸堵住他的嘴。
她错了,她不应该和这两个家伙比谁的脸皮更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