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眨巴了好几下自己亮晶晶的黑色豆豆眼,看了她许久,随后才跳到福克斯架子上喝水。
“朋友的信。”
邓布利多差一点绊倒自己:“我想我需要先回复一下。”
伊莱尔抿嘴笑:“当然,你随意,毕竟是只有奥地利才有的雪绒花和阿尔卑斯罂粟。”
她一副我都懂的揶揄表情:“这可是重要信件呢。”
邓布利多耳尖红了。
伊莱尔毫不客气地笑出来。
让这坏坏老头儿之前一直拿弗雷德乔治揶揄打趣她。
风水轮流转啦阿不思。
邓布利多解释:“他对一些事,有很独特的想法,我只是…”
伊莱尔接话:“只是聊聊?”
邓布利多轻嗯一声。
伊莱尔哇塞。
“阿不思你有点坏啊。”
邓布利多:“??”
“我?”
他指指自己很意外:“坏?”
伊莱尔点头,上上次圣诞节人家格林德沃给她送礼物。
那信一口一个阿尔,两人啥关系,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。
从她预见到的纽蒙迦德场景来看,格林德沃根本没条件,也没法主动联系邓布利多,两人能通信,一定是邓布利多挑头先联系。
对面孔雀开屏到她一个收圣诞礼物的都能看出来了。
现在两年过去。
亲爱的阿不思还只是…
噗…
只是聊聊。
好惨啊格林德沃。
听着伊莱尔别有意味的笑,邓布利多的耳朵更红了。
他一把年纪的人竟然让一个…
好吧,对面这个年纪实际都能当他的太祖老奶奶了。
黄嘴山鸦飞动翅膀落到桌子上,它一蹦一跳地靠近伊莱尔,用喙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手背。
伊莱尔有渡鸦塞尔达,她多少能懂一些鸦类的行为。
她笑着指尖点点这只黄嘴山鸦的小脑袋:“怎么,不让我笑啊。”
山鸦嘎了一声。
伊莱尔盯着它的眼睛。
在看到里面活人一般的神采时她噗嗤笑得更大声。
“行行,我…哈哈,我不笑了,咳咳,给你留点面子。”
她收起金蛋:“你慢慢回信吧,我去找西弗勒斯玩。”
邓布利多将提前打包好的零食给她:“带着吃吧。”
伊莱尔自然接过,吃着零食一路来到地下办公室。
她敲敲门,斯内普毫无波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:“进。”
伊莱尔一进屋就看到斯内普那张比粪坑石头还臭的脸。
她有些不解:“怎么了?”
“谁触你霉头了?”
见来人是伊莱尔,斯内普紧绷的眉眼缓和了许多。
他撇撇嘴,声音低低的:“你给我找的药材被偷了。”
“偷了?”
伊莱尔哇塞:“谁那么有胆子?”
“敢偷你的东西,勇士啊,三强争霸赛该让他参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