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触碰的瞬间,林野的雷纹印记与义眼产生共振,视网膜上浮现出北极冰原的坐标——正是「北极冰原001」的发件地址。更惊人的是,老板的机械臂内部结构,竟与老赵的铁翼甲如出一辙,关节处刻着「Nw-07-23」的编号。
「周鸿儒给了你多少硅基零件?」林野的灵能匕首抵住对方咽喉,「或者该叫你......北极冰灾的幸存者?」
老板突然露出笑容,义眼裂开露出里面的灵能水晶,水晶里封存着段记忆:老赵在北极难民营分发狼首匕首,某个戴蓝围巾的女孩接过匕首时,后颈露出与老板 identical 的狼首疤痕。
「上尉尝过真正的北极甜吗?」他的机械臂突然变形为枪管,「那是用孩子的灵能结晶酿的蜜。」
酒吧的地板突然塌陷,林野坠入漆黑的通道,手电筒光束照见墙壁上的前文明刻字:「镜中月,水中花,归墟的糖罐里藏着牙。」通道尽头的密室中,上百个标有「北极冰灾幸存者」的培养舱并排而立,每个舱内都沉睡着具与老板 identical 的克隆体,他们后颈的狼首疤痕正在吸收蚀冰藻的甜味灵能液,而培养舱的操作台上,摆着刻有「灭道派」字样的罐头模具。
苏皖的紧急通讯刺破黑暗:「林野,甜藻的灵能液里检测到前文明的意识控制代码,而『北极星』酒吧的地下结构......与北极研究所的镜像实验室完全重合。」
极夜中,阳阳抱着机械臂残片进入梦乡,吊坠的狼首眼睛突然亮起,映出酒吧老板的硅基义眼——那瞳孔里跳动的不是敌意,而是段被加密的求救信号。林野握紧老炮的灵能匕首,刀刃与培养舱的狼首刻字共振,刻字突然翻转,露出内侧的前文明警告:「甜味是收割者的诱饵,当蚀冰藻开始歌唱,归墟的门就会打开。」
雪落在地下城的通风口,冰层下的前文明遗迹传来童谣声,那是阳阳哼的《雪孩子》,却混着霜裔病毒的低频震动。林野知道,冰藻罐头的奇迹不是终点,而是前文明收割计划的甜蜜陷阱,而他舌尖残留的甜味里,藏着比苦涩更危险的真相——当整个夏华都在为甜藻欢呼时,只有少数人听见了冰层下,克隆体们用灵能液谱写的、无声的哀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