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情感不是杂质,」林野握紧燧人战矛,「而是我们存在的意义!」
战矛刺穿熵烬族投影的瞬间,全球北斗手环同时亮起。林野的战术终端跳出广寒宫的成员名单,唯一的照片上,是穿着现代军装的他,背景是正在启动的星门——那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未来。
磁暴平息的刹那,星骸裂隙缓缓闭合。苏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,她轻轻触碰林野的脸颊:「记得去春天的江南,那里有我为你种的灵能稻穗。」
「我带你去。」林野的声音哽咽,却被安娜贝尔的惊呼打断。
北极冰层下,无数霜裔病毒的孢子正在枯萎,而小冰的灵能场笼罩整个北极,将其转化为纯净的灵能绿洲。裂隙深处,传来前文明的机械女声:筛选程序终止,情感文明获得存续资格。
掌教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现,道袍上染着鲜血:「第七次轮回的破局者,你们证明了......」他的影像逐渐模糊,「文明的火种,从来不在星骸里,而在......」
话未说完,投影便消失了。林野捡起掌教遗留的太初符,发现上面多了一行血字:广寒宫的成员,是另一个你。
极夜中,幸存的士兵们相拥而泣。安娜贝尔抱着小冰,看着北极光重新恢复成温柔的靛蓝色,轻声说:「老炮说得对,天狼永不独行。」
林野望向月球方向,广寒宫的轮廓正在隐去,取而代之的是星骸裂隙处新生的灵能极光。他知道,这只是开始——前文明的舰队残骸、另一个自己的照片、苏皖逐渐能量化的身体,还有熵烬族未说完的警告,都在预示着更浩瀚的宇宙战争。
「天狼特战队,」林野举起抗联徽章,「我们的使命还未结束。但现在......」他看向苏皖,露出坚定的微笑,「我们先去江南,看灵能稻穗开花。」
林野的战术终端突然收到加密信息,发件人显示为「广寒宫成员」。信息只有一句话:第七次轮回的变量不是情感,是你同时拥有了两个宇宙的记忆。附件是一张照片,照片中,林野与苏皖站在星门前,身后是漫天的灵能稻穗,而他手中握着的,是老炮的爆破头盔——上面刻着「天狼特战队,极夜永存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