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朝晨接着,道:“都说我有脑疾,我看哥哥的脑疾比我还严重!”
“此话怎讲?”陆盛文问道。
“就是蠢呗!”
听到他这么说,陆朝寥刚刚悔恨的表情消失,换上了怨恨的目光,紧盯着陆朝晨。
陆朝晨和他对视了一眼,然后白了他一眼,道:“说你蠢,你还不服!”
说着,一屁股坐在了陆朝寥的对面,看着他的眼睛,问道:“你怕是连那毒药的作用,都不清楚吧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,那个糖罐也是别人给你的吧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,就连给我下毒,都是有人挑唆的吧?”
陆朝寥眼睛睁大,一时间语塞,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陆盛文则惊声说道:“什么,还有挑唆与送毒之人?”
陆朝晨转头朝父亲龇牙一笑,马上又转回头,问道:“我说你蠢,你服不服?”
陆朝寥心中已经认同,口中却咬着牙,道:“不服!”
“那我就再打击一下你!你以为那张缺少红漆的桌子,是你的?”
“你此言何意?”
“那是我和父亲定下的计,将糖罐下抹上胶液,找到一张老旧的桌子,粘下上面的红漆,然后,和你的桌子进行了调换。
你进了房间,也不看是不是自己的桌子,只看上面有无脱落的红漆,被父亲一诈,你就全说了,你还说你不蠢?”
陆朝寥一脸不可置信,看向陆盛文,委屈地说道:“父亲,你不知是不是我下毒,听信了小三的话,就如此试探于我?”
陆盛文当然不会,为已经有了结论的事,感到尴尬,冷着脸,道:“我也有一丝犹豫,毕竟晨儿的脑子不好,我也怕冤枉了你。
但发现你偷偷藏在府外僻静处,才让我下定了决心!”
陆朝晨马上接过话来,道:“看,我说你蠢吧!藏在府外,被发现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蠢又如何?别以为你聪慧,就可以侮辱我!”陆朝寥情绪激动起来。
陆朝晨反倒轻声细语起来,道:“哥哥,我不是羞辱你,是让你知道,你有不知变通的毛病!
你以为,他人言语挑唆,然后给你毒药,又帮你创造机会,是为了什么?”
陆朝寥被他情绪的变化,弄得一愣,顺嘴问道:“为何?”
“当然是让我们手足相残,他渔翁得利啊!你想想,他能寻得这么稀奇的毒药,还能不断地挑唆你,让别人无法察觉。
而且,还能引走火房之人,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去下毒?他是恨我,还是恨我们两个?”
陆朝寥听完,眼睛瞪大,一屁股瘫坐在地,好似想明白了什么。
陆盛文见此,厉声说道:“还不把事情说清楚!”
秋婉容也焦急地看着他,说道:“快说,是谁挑唆你,害自己弟弟?”
陆朝寥将头重重一沉,半晌才抬起来,环视了一圈,才说道:“我也不知晓他是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