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阎埠贵听后猛地一震,“棒梗竟然做出这种事?我还以为是其他人呢,毕竟他平时看起来挺乖巧的。”
阎埠贵越想越生气,拍着桌子说:“这孩子从小就学会偷鸡摸狗,长大后肯定还会去偷钱。
这么小就不学好,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小白狼,简直是败类!”
三大爷阎埠贵气得说不出话。
今晚全院召开大会,没想到偷鸡贼竟是秦淮如的儿子棒梗。
何雨柱耸肩笑道:\"我最初不知道是他偷的鸡。
今天我在厨房值班时,看见他偷偷溜进来偷酱油。
正常人怎么会偷这种调料呢?还是个孩子。\"
\"偷的时候被许大茂撞见,慌忙逃走了。\"何雨柱继续说道,\"许大茂现在应该已经明白是谁偷了他的鸡,肯定去找秦淮如理论了。
他今天被我 ** 了不少钱,还丢了鸡,肯定气坏了。
要么报警,要么向秦淮如索赔。\"
\"秦淮如家能赔得起二十五块吗?那可是她好几个月的工资。\"何雨柱补充道,\"所以她肯定不会轻易认账。\"
阎埠贵叹了口气:\"没想到会是棒梗干这事。
我们得提防着他点。
你怎么看这件事?\"
何雨柱冷哼一声:\"又不是我偷的,让他自己负责。\"
秦淮如的儿子偷了许大茂家的鸡,这事让何雨柱很头疼。
许大茂找上门来,要求赔偿损失,但何雨柱坚决拒绝。
他不仅自己经济紧张,还觉得秦淮如欠他的钱未还,实在没理由再掏腰包。
三大爷阎埠贵也认同何雨柱的观点,认为这种事不该自己出钱。
他补充说,若这事闹到警察那里,对偷鸡的棒梗影响很大,哪怕只是个小偷,进去改造一段时间对他或许更好。
何雨柱深有同感,提到棒梗以前多次偷窃,一直不知悔改,早该接受惩罚。
阎埠贵听后无奈摇头,表示许大茂可能已经知道是棒梗偷的鸡,因此转而找秦淮如索赔。
但何雨柱坚持自己的立场,认为许大茂不会报警,毕竟为了区区一只鸡引来警察并不划算,还会引起邻里间的议论。
最终,阎埠贵决定不再向其他大爷提及此事,大家各自安好,也不多生枝节。
三大爷阎埠贵摆手表示此事暂且搁置,建议观望近两天的情况再说。
既然许大茂无意报警,事情便无需深究,否则若被二大爷知晓,免不了又要掀起一场全院 ** ,还是息事宁人为妙。
随后,阎埠贵与何雨柱继续推杯换盏,边吃边聊。
就在两人交谈之际,秦淮如从何雨柱家走出,本打算等阎埠贵离去后再进去,却因迟迟不见其离开,最终只能先返回。
“傻柱怎么说?”贾张氏急切询问秦淮如,“他答应了吗?”
秦淮如叹气道:“阎埠贵正在里面喝酒,我实在不便打扰。
我已在门外等候许久,但天色已晚,又担心大家明早要工作,只好先行回来。”
“这阎埠贵,大半夜跑何雨柱那儿喝酒,他明天不是还有课要上吗?”
贾张氏听后更添不满:“真是不成体统,他身为教师,不仅不做好榜样,反而深夜饮酒,完全不顾形象,这该如何是好。”
贾张氏对三大爷阎埠贵心存不满,认为若非他,自家的问题早就解决了。
她觉得阎埠贵的行为自私且令人失望。
秦淮如安慰她,表示何雨柱会理解并愿意帮忙。
贾张氏对此表示认可,并催促秦淮如休息,以便第二天尽早处理此事。
与此同时,何雨柱家中,阎埠贵酒足饭饱后承诺会尽力帮忙解决冉秋叶的事。
何雨柱对此表示感谢,并提出若事情顺利,将为阎埠贵准备鸡肉宴作为答谢。
阎埠贵则满怀信心地保证会尽全力促成此事。
秦淮如姿色 ** ,但身材不错,若能有所收获也算值得。
只是她弟弟十分嫌弃,根本不愿接触,甚至觉得恶心。
同时,秦淮如也清楚,若真有进展,那个沙雕女人必定得寸进尺,后果难以预料。
因此,她选择了等待。
“这个提议不错!”
何雨柱话音刚落,三大爷阎埠贵便兴奋地表示赞同,心中暗喜终于有机会满足欲望。
然而时间已晚,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去联系冉秋叶老师,请何雨柱从中帮忙。
待阎埠贵离开后,何雨水进入屋内,埋怨哥哥深夜还在谈这些事。
何雨柱劝妹妹早点休息,以免影响次日的学习。
“我睡不着啊。”
何雨水撒娇般拉住哥哥的衣袖,神秘兮兮地说:“哥,你猜我在院子里看见了什么?肯定猜不到。”
“到底是什么?”
何雨柱饶有兴趣地追问。
“秦淮如一直站在院子外,像是在等三大爷走开。”
何雨水低声解释,“我也是刚发现不久,但她一定已经等了很久。
因为那天她儿子偷鸡的事情被许大茂撞见了。”
“这是她自找的。”
何雨柱笑着复述了之前与阎埠贵的对话,这让何雨水气愤不已。
秦淮如深夜来找她哥哥,竟然是为了这样一件令人气愤的事情。
难怪她哥哥常说不能跟她家来往,他们就像吸血鬼一样,总想着算计别人。
\"哥,这样看来我们之前是不是吃了大亏?\"何雨水愁眉苦脸地说,\"我们帮了她家这么多忙,可现在他们还在算计我们,之前的付出岂不是白费了?\"
何雨柱见妹妹开始为自己考虑,心中十分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