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能在这儿用餐,但她们更希望留在家中,那里更有家的味道。
可如今,连这种感觉都没了。
小当和小槐花听奶奶说柱子哥哥家可以吃饭,便希望能住在柱子哥哥家。
何雨柱答应了,还说她们可以住在他的房子里。
小当和小槐花对柱子哥哥充满感激,认为他比其他人更好。
柱子哥哥一直帮助她们,让她们决心长大后要嫁给他以表感激。
听到这话,何雨柱笑着点头。
他认为这两个女孩长大后会很漂亮,正好可以陪伴自己。
他自信能培养出不被他人影响的小当和小槐花。
屋内冉秋叶端来了粥,小当、小槐花和棒梗都跑过去吃饭。
刚迈出两步,何雨柱便揪住棒梗的衣领,将他提了起来。
何雨柱冷声道:“我让你让小槐花和小当尝尝,可不是给你吃的,你懂不懂?”
“快放开我!”
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,棒梗愤怒至极,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。
最终,何雨柱将他重重扔出屋外,棒梗踉跄几步才站稳。
“凭什么!小槐花和小当能吃,我为什么不能?”
满脸怒容的棒梗冲何雨柱咆哮。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何雨柱嗤笑一声,“谁让我看不上偷鸡摸狗的人呢?你的妹妹们能吃,你不行,这很合理吧?你又能把我怎么样?”
棒梗气得说不出话来,但又深知无法反抗何雨柱,只能愤愤离去。
“秦淮如也是,”冉秋叶走近叹息,“对亲生女儿就这么不上心,真让人怀疑她们是不是她的孩子。”
“这是典型的重男轻女思想。”
何雨柱感叹,“这小子天生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主儿,改不了了。
下次他再来,咱们就别客气。”
这时,大橘凑近何雨柱脚边喵喵直叫,他低头一看,顺手抱起猫咪,将剩下的青菜肉丝粥倒入猫盆中。
显然,这只猫又饿了。
看着棒梗含泪跑回来的模样,秦淮如和贾张氏立刻紧张起来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傻柱不让吃。”棒梗哭着说,“他只给小当和槐花吃青菜肉丝粥,这太不公平了。”
贾张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“青菜肉丝粥?这么丰富的早餐是从哪来的?这条件也太好了吧。”
“小当和槐花能吃上这种粥,真是太浪费了。”贾张氏拉起棒梗,“走,奶奶带你去尝尝。”
秦淮如紧跟其后,心里满是震撼。
谁会想到一大早喝肉丝粥?这简直奢侈到极致。
她从未见过有人将肉放进粥里煮。
在她的认知里,肉是用来炒菜的,根本不会这样浪费。
要是她刚才能靠近些,或许就能分一杯羹了。
现在看来,他们家已经失去了唯一的机会,只能寄希望于许大茂那边了。
秦京如的态度至关重要。
秦淮如边走边考虑,或许该主动出击,请秦京如进城一趟,施压许大茂,尽早解决问题。
贾张氏带着棒梗到何雨柱家时,发现他正给一只橘猫喂食。
粥里混着青菜叶和肉丝,这对当时来说可是难得的美味。
贾张氏和秦淮如都震惊不已,难以置信。
这本该是人吃的,何雨柱却用来喂猫,而他们家连尝一口都舍不得。
贾张氏更是气愤,质问何雨柱为何宁愿喂猫也不让棒梗吃。
何雨柱毫不客气地回应,强调这是自家事务,与旁人无关。
贾张氏怒不可遏,指责他看不起棒梗,但何雨柱态度坚决,表示即便倒掉也不会妥协。
贾张氏没想到何雨柱如此固执,心中的不满达到了顶点。
这人的思维真是奇特,竟然跑来干涉他煮的粥。
真是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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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脸怒意的贾张氏,被何雨柱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。
她意识到,自己确实无权干涉别人家的粥。
毕竟那肉粥是何雨柱自家煮的,就算倒掉也与她毫无干系。
然而,贾张氏仍愤愤不平,不满何雨柱宁愿让猫享用青菜肉丝粥,也不给棒梗吃,认为此举太不公平。
她咬牙质问:“何雨柱,你是不是没有人性?你既能帮助小槐花和小当,为何就不能帮帮棒梗?难道非要棒梗跪地求你不成?”
“棒梗正处于成长阶段,你不帮忙,日后他若有所成就,你恐怕会后悔。”
“少来这套。”
听罢贾张氏的话,何雨柱冷笑道:“成长后有所作为?他长大后能做什么?小时候偷鸡摸狗,长大可能就是偷金。
你以为他真能有所作为?我看他是进了劳改所才有所作为。”
“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怕骂你,自找难堪的人是你。
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?”
“至少别人还知道要面子,你倒好,连脸都不顾了,还想着给棒梗吃肉粥,你觉得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