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阎埠贵的话,何雨柱点头表示认可。
尽管阎埠贵心思深沉,但还算有些常识,表面功夫还是懂的。
随后,他带着笑意提着鸡进了屋。
“太好了,一个人就能享用两只鸡,可以吃好久呢。”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,不禁感慨。
他虽然有孩子,但家里实在贫困。
而何雨柱却过得很自在,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,既无家庭负担,也未娶妻,生活无忧无虑,这让他羡慕不已。
或许今晚能蹭顿鸡肉吃。
带着这样的想法,阎埠贵满心欢喜地离开了。
回屋后的何雨柱看到凌乱不堪的房间,立即动手整理起来。
他并非懒散之人,只是之前状态不佳,被秦淮如找到借口帮忙打理生活琐事。
但从今往后,这些事情必须自己解决,至于秦淮如,随她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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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完收拾工作后,何雨柱着手处理鸡,又用炉火慢慢炖煮。
时间缓缓过去。
做完这些,他打算进入自己的空间,播种育苗,之后再清洗衣物。
或许根本不用自己动手,等到晚上何雨水回家,让她帮忙处理。
何雨柱关上房门,进入随身空间,开始在泉水边开辟菜地,播下西红柿、黄瓜、胡萝卜等多种种子。
他认为这片空间适合种植各种种子,不仅限于蔬菜,还有水果。
这片黑土地松软,让他用锄头轻松挖坑播种,随后用泉水灌溉。
尽管过程看似轻松,却耗费了不少时间,额头微微冒汗。
但在泉水的舒缓作用下,疲劳感迅速消退。
何雨柱给泉水取名“灵泉”,满意地离开空间,回到屋内,用壶装了些灵泉品尝。
饮用后,自来水变得难以入口。
从此,他决定用灵泉来煮水。
装满一罐灵泉后,他看到天色渐暗。
在随身空间中忙碌了一个多小时,得益于土地易于挖掘和灵泉的辅助,任务顺利完成。
出门查看后院的鸡时,发现已炖得恰到好处。
他盛出一些试吃,味道惊艳。
这鸡肉果然不同凡响。
他炖了半只鸡留作余用,另一半打算留给妹妹回来一起享用。
炖鸡过程中使用的正是随身空间里的泉水,果然是难得的美味。
何雨柱意识到,灵泉炖出的鸡汤足以替代所有调味料。
然而,长期单一饮用未免单调。
刚盛好一碗鸡汤放在桌上,便注意到许大茂与娄晓娥朝这边走来。
“好香啊!”许大茂边闻边吞口水,“这味道比我尝过的都要美味。”
察觉到对方被香味吸引而来,何雨柱暗自决定今后炖鸡得在随身空间内进行。
不仅许大茂,门外还有其他人不断吸着鼻子,被香气所惑。
“你们为何擅自闯入?”面对突如其来的二人,何雨柱眉头紧锁质问道,“无故侵入他人居所便是不当行为,更何况未经允许擅闯房间,难道是想行窃或加害于我?”
何雨柱的话让许大茂气急败坏,竟被扣上了盗匪的罪名。
娄晓娥亦面露不悦,正欲开口,却被何雨柱打断。
只见他随手抓起桌上的碗,狠狠掷向许大茂,伴随着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许大茂痛呼出声,手中的玻璃器皿应声而碎,碎片散落一地。
紧接着,何雨柱揪住许大茂衣襟,连续挥出两记响亮的耳光。
清脆的拍击声回荡在空气中。
“我已经说过不要叫我傻柱,你是真的听不懂吗?”
何雨柱神情镇定地望着许大茂,语气严肃:“刚才不是提醒过你了吗?若再乱喊,休怪我不客气。
这种事传出去,我也算占理。”
“柱子哥,是我错了……” 许大茂捂着发疼的头,急切地道歉,“我刚进门,正打算跟娥子解释呢。
以后绝不会再这样叫你了。”
面对许大茂的恳求,何雨柱冷眼一瞪,将其推倒在地。
“你怎么能动手打人?” 娄晓娥赶紧扶起丈夫,怒视何雨柱,“不就是个绰号吗?以前大家也这么喊,也没见你发火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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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前我没计较,是因为不屑与你们争执。” 何雨柱耸了耸肩,目光依旧冷淡,“但既然你不识好歹,还变本加厉,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。
以后谁再叫我绰号,后果自负。”
“你太过分了!” 娄晓娥被噎得说不出话,心里虽不服气,却也明白理亏。
看着丈夫头上渗出的血迹,她不再发作,只是默默扶起许大茂。
此时,门外围满了围观者,他们闻到了饭菜香,听到了瓷器碎裂的声音,更目睹了这一场冲突,瞬间被吸引过来。
许大茂发现自家丢了鸡后,怀疑是何雨柱所为,便带着娄晓娥上门质问。
面对质疑,何雨柱显得非常淡定,反问许大茂自家的鸡是从哪来的。
许大茂坚称自己前几天带回了两只鸡,并指责何雨柱偷窃。
娄晓娥也附和丈夫的说法,指责何雨柱不该打他们家鸡的主意。
何雨柱听后,打趣说这对夫妻长期未育,或许该多关注“下蛋”问题。
此言一出,娄晓娥当场气得说不出话来,她一直对生育之事耿耿于怀,如今被何雨柱当众揭短,更是恼羞成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