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抓住偷鸡的人,他就不用再为这笔损失发愁了。
然而,他的喜悦很快转为阴沉。
他心里清楚得很,何雨柱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帮他?之前他还因为一点小事被 ** 了二十五块钱呢!
许大茂咬紧牙关:“说吧,你的条件是什么?”
何雨柱笑得温和,举起五根手指:“五块钱。”
“你未免太贪心了吧!”许大茂听后脸色大变。
五块钱看似不多,但对许大茂来说却像割肉一样痛。
他今天不仅丢了只鸡,还额外损失了三十块,这让他心疼不已。
“五块钱就能揪出偷鸡的人,这笔账不算难算。”何雨柱依旧笑意盈盈,“之前花了二十五块,再添上五块又如何?”
许大茂的脸色愈发阴沉,他明白何雨柱说得有道理。
可想起这笔钱,心里还是难以接受。
这时,娄晓娥走近,皱眉看着还在交谈的两人。
刚才何雨柱从他们那里敲走了二十五块,她对此一直耿耿于怀。
“你先回去,我处理完这事再陪你。”许大茂语气坚定。
见状,娄晓娥虽有犹豫,最终还是决定离开,只是临走前多看了何雨柱一眼。
此时,院内只剩下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。
不远处,秦淮如犹豫着要不要上前,但看到两人还在谈话,便暂时按捺住了脚步。
她不明白为何刚才剑拔弩张的两人现在能如此平静地对话,尤其想到何雨柱刚从许大茂家拿走一笔巨款,更让她感到困惑。
下一刻,她的表情变得更加惊讶。
许大茂极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何雨柱,脸上的不舍显而易见。
秦淮如对此感到疑惑,不明白为何他又给钱,这已经是第三十块钱了,几乎相当于何雨柱一个月的收入。
尽管好奇,但她没贸然上前询问。
许大茂在痛苦地付完钱后,强忍怒气问:“现在能告诉我是谁了吗?”
“不能直接说,但我可以给你些线索。”何雨柱笑容满面,显然对这笔钱心满意足。
许大茂听完顿时恼羞成怒:“你说话不算话!”
“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?”何雨柱冷笑,“若你继续胡言乱语,就别怪我不说了。”
眯着眼睛的何雨柱补充道:“线索已经给你了,你要是还不明白,那真是无可救药。
不过,如果你非要我直接告诉你,也行,但得叫声爷爷。”
……
“你别太过分!”许大茂脸色难看。
“告辞。”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“站住!”许大茂急了。
许大茂给何雨柱三十块钱却没得到线索,脸色骤变,急忙拦住他。
何雨柱让他叫两声“爷爷”,许大茂咬牙低声答应后,何雨柱才透露了一个线索——厨房偷酱油。
说完便离开,留下许大茂思考。
许大茂回想起今天的事:他目睹棒梗偷酱油,未制止反而被误会,还挨了打。
他纳闷为何棒梗要偷酱油这种调味品。
突然灵光一闪,想到丢失的鸡可能被棒梗偷走吃了,而没调料的鸡肉需要酱油调味,于是棒梗才去厨房偷了酱油。
秦淮如拦住刚走开的何雨柱,提议将许大茂给他的钱存到她那里。
但何雨柱明确拒绝,指出两人并非夫妻关系,且他即将成家立业,暗示秦淮如不应再以暧昧态度对待他。
秦淮如对此感到困惑和失落,回想起以往何雨柱常将钱交给她,不明白为何这次遭到冷遇。
就在她思索之际,许大茂突然出现,质问秦淮如为何她儿子偷了他的鸡。
许大茂冷眼打量着秦淮如,语气带着几分嘲讽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?要是我把这事闹到派出所,你那宝贝儿子怕是难逃责罚。”
秦淮如脸色骤变,慌忙反驳:“你不要血口喷人!谁说是我儿子偷的?”
许大茂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:“要不要去查清楚,全看你自己的选择。
不过,你最好现在就回去问个明白。
我给你一天时间,明天中午我会亲自来找你。
到时候,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,留下秦淮如一个人站在原地,心乱如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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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已经确信,一定是秦淮如的大儿子棒梗偷了他的鸡!
而且,他猜测,这小子可能还不止如此,说不定还在工厂食堂偷过酱油。
不然,这笔损失又该如何解释?
这一次,他的损失可不小,光是那只鸡就值十五块,再加上二十块的饲料钱,总共三十块。
他深知,秦淮如根本无力偿还这笔钱。
甚至,即便她真有这笔钱,也绝不会主动交出来。
秦淮如月薪不过二十多块,这次的赔偿金额相当于她两个月的收入,对她来说无疑是沉重负担。
即便家庭勉强能承受,她也绝不会支付这笔钱。
至于报警抓秦淮茹的长子棒梗,更不可能。
这样做不仅会让四合院里的邻居孤立他,还可能失去三位关键人物的支持,得不偿失。
为了平息此事,他已经私下给了何雨柱三十块钱。
他知道秦淮如必定会找何雨柱求助,而一旦事情牵扯到对方,何雨柱绝不会仅满足于区区三十块。
对此,许大茂信心满满,认为最终这些钱还是会落入自己的口袋。
然而,当他回想起何雨柱刚才对棒梗的态度时,却突然犹豫起来。
何雨柱表面上鼓励报警抓人,实际上似乎并不真正希望事情闹大。
而且,他隐约察觉到何雨柱与秦淮如之间似乎有些矛盾。
这让他一时难以判断如何继续操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