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如特意来找冉秋叶,想说何雨柱的不是,晚上还带表妹来给他介绍对象,这让冉秋叶非常不满。
秦淮如得知何雨柱与冉秋叶已领证,感到震惊且焦虑,担心自家生计受影响。
何雨柱明确表示对秦京如的嫌贫爱富态度不屑一顾,指出她的虚荣与心机。
秦京如听后愤怒离开,拉走了秦淮如。
冉秋叶对此无动于衷,而秦淮如则陷入无助之中,为家庭未来担忧不已。
秦淮如陷入忧虑,想起未来的生活便满心惆怅。
秦京如和情怀如离开后,冉秋叶带着一丝傲气转身,她的脖颈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洁白,仿佛一只高贵的天鹅。
但转瞬之间,这位高傲的“天鹅”却害羞地投入何雨柱怀中。
何雨柱忙碌于厨房,为她准备饭菜。
而秦淮如则被秦京如带回了家。
一路上,秦京如不断数落何雨柱和冉秋叶的不是。
回到家中,秦淮如满脸愁容,对秦京如诉苦道:“我们一家全靠傻柱接济生活,如今他结了婚,恐怕不会再帮助我们了。
往后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呀?”
秦京如疑惑地问:“你不是每月有二十多块钱工资吗?难道还不够维持生计?”
秦淮如叹气摇头:“哪里够啊!棒梗、小槐花、小党正值成长期,总不能天天只吃窝窝头吧。
婆婆的身体也不好,需要买止痛药。
再加上棒梗上学的费用,这些开销加在一起实在太多。”
“即使省下些钱,也买不起肉,虽不至于挨饿,但主食大多是玉米面和小米,多数时候还是填不饱肚子,更别提吃菜了。
以前傻柱常从食堂带些好吃的回来,像红烧肉、回锅肉之类的,现在跟傻柱关系闹僵了,以后的日子怕是越来越难熬了。”
秦京如惊讶地说:“听你这么说,我们的生活似乎比你还好一些。”
秦淮如轻声说道:“棒梗马上要交学费了,这个月工资还没到账,只能先向婆婆借些钱应急。”她叹息一声,拉着秦京如回了家。
贾张氏正坐在桌旁等他们,一见两人回来便惊讶地问:“傻柱没一起回来吗?”
秦京如冷哼一声:“他在家倒是跟别的女人领证了。
我可不会嫁给他。”
贾张氏脸色骤变:“他怎么能突然和别人领证?是不是听错了?”
秦淮如摇摇头:“没听错,确实领证了,那个女人甚至都已经搬进去住了。”她无奈地说,“还是棒梗的老师,冉老师。
这下怎么办?傻柱成家立业了,以后不会再帮忙了,咱们连菜都没得吃了。”
贾张氏气愤地说:“这何雨柱也太不识相了。
明明该娶秦京如,现在倒好,菜也没得吃了,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啊!”
“绝不能就这么算了!必须让傻柱继续接济我们。
要是不行,就召集全院开会,让大家帮帮忙。
无论如何,一定要撑到棒梗长大。”
秦淮如叹了口气:“哪有这么容易。”
面对贾张氏的不满,秦淮如一脸愁容地说:“家里棒子米快没了,这个月工资也花光了,能不能给我点钱,我去买些米回来?”
“哪有钱。”贾张氏面露怒色,眼神闪烁,“平时日子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没米了?”
秦淮如的脸色瞬间大变:“我每月都给您留了不少结余,怎么会这样?”
“都买药了。”贾张氏低声道,眼神回避,“你也清楚我的身体状况,病痛难忍,只能靠药维持。”
秦淮如听后情绪激动,眼泪夺眶而出:“您身体不好,本不该乱花钱,可您把钱全用了,以后我们一家吃什么?槐花、小当、棒梗,还有我和您,日子该怎么过?”
“又要闹 ** 了。”贾张氏不耐烦地打断,“这点小事也值得哭诉?钱没了还能挣,过几天工资就到账了。”
“实在不行,我们可以找傻柱家或者老大爷他们借点。”秦淮如擦了擦眼泪,声音带着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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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贾张氏的安排,秦淮如泪流满面。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钱,竟被她拿去买药了。
家里连棒子面都快见底了,离发工资还有好几天,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熬过去?
看到秦淮如伤心的模样,贾张氏的脸色也不由得沉了下来。
毕竟这些钱都是她花掉的,想到即将面临的饥饿感,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当初她以为有了傻柱的接济,即便不存钱也能安心生活,可如今傻柱竟然与一位女子登记结婚,不再为她们送菜,连大白馒头也没了。
想到这里,贾张氏原先得意的神态逐渐消退,变得阴郁起来。
多年来,依靠傻柱和秦淮如提供的玉米和馒头,她的日子过得相当惬意。
然而事到如今,这一切都成了泡影。
后悔的情绪涌上心头,贾张氏开始责怪自己不该将所有积蓄用于买药。\"那个……会不会有人让我回去?”秦京如低声问,既害怕父亲母亲责备,又因缺乏路费而犹豫。
“别急着回去。”秦淮如一边抹眼泪一边安慰道,“即便傻柱不再提供帮助,我明天可以找许大茂试试,要是他也外出,可以让一大爷帮忙照应下。”
“对!许大茂!”贾张氏突然振奋地接口,“京如,我还没告诉你呢,咱们院子里还有个富足的许大茂,你可以试着接近他,他是电影放映员,收入远超傻柱数倍!”
“没错!”
秦淮如急忙点头,对秦京如说:“还记得上次遇到的许大茂吗?就是那个专门放电影的家伙。
他当时还特意来找你聊天呢。”
“你是说他?”
秦京如听了秦淮如的话后愣了一下,随即紧张地说:“他不是有老婆了吗?我去的话,是不是算插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