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忠海站起身,严肃地对众人说:“之前我说过,若他屡教不改,就交由警方处理。
现在,赞同将棒梗交给警察,送去劳改所改造的人,请举手。”他的话音刚落,现场所有人立刻齐刷刷地举起了手。
谁也不想惹祸上身,毕竟没人希望自家房子成为下一个被烧毁的目标。
大家都清楚,只有把棒梗送进劳改所,才能阻止他继续作恶。
然而,秦淮如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不行!别送棒梗去劳改所,他烧的是自己家的房子,是我的房子,没伤害到别人,不该受此惩罚。”她匆匆跑来,拉住棒梗的手,恳求大家网开一面。
紧跟其后的贾张氏也大声附和:“我们家认了,这事儿不追究了,你们凭什么插手?怎么这么不讲道理,针对一个孩子,真是太过分了!”
“哼,你以为烧的是自己家就能逃脱责任吗?”有人冷笑,“这次火灾是他主动组织人手实施的,绝非偶然事件。
若不加以管教,总会有其他人替他承担后果。”
另一名旁观者也愤慨地说:“你认为这件事只关乎你的房屋就行了吗?这孩子品行败坏,偷窃成性,又 ** 伤人,必须接受法律制裁。”
众人对贾张氏群起而攻之,认为必须将棒梗送往劳改所。
他们指出,棒梗的行为早已超出普通的恶作剧,从最初的偷窃发展到如今的 ** ,若非及时发现,整座四合院都将陷入火海。
这不仅是对财产的威胁,更是对邻里安全的巨大隐患。
贾张氏试图为棒梗辩解,称其只是年幼无知,但邻居们并不买账。
他们质问,如果下次火灾真的发生,谁来承担损失?即使倾尽所有也难以弥补。
因此,他们坚持认为,只有通过劳改所的严加管教,才能让棒梗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这一事件也让所有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大家一致同意不能再纵容棒梗的行为,否则不仅他自己可能走向深渊,还会危及整个社区的安全。
最终,在一片争论声中,棒梗被强行送走,而他的家人只能默默承受这份无奈与痛苦。
全院的人都聚集在一起,讨论着是否要把棒梗送进劳改所。
秦淮如听到这个消息时,感到非常恐慌。
她担心如果棒梗真的被送去劳改,后果会不堪设想。
这时,三大爷阎埠贵拍了拍桌子,严肃地说道:“你们不要胡搅蛮缠!这件事的核心问题还没搞清楚。”
“棒梗偷走你治病的钱,我们暂且不说,那是你们家的事。
至于他用砖头伤害小槐花和小当,我们也能够忽略不计,毕竟那些都是你家的孩子。
但问题是,他偷钱的目的,是为了给别的孩子分钱,让他们去买 ** ,然后故意扔进柱子家,这种行为是有预谋的 ** 行为。”
“没想到的是,孩子们点燃 ** 后,不小心烧到了你们家的房子。
这其实是棒梗咎由自取。”
“柱子家当时正在吃饭,假如 ** 引发了他们的火灾,那后果会怎样?难道非得有人伤亡,你们才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?”
阎埠贵的话如同利刃,直刺秦淮如内心深处。
他的每一句话都戳破了秦淮如试图掩盖的事实。
“对,就是这样!”
“棒梗本来是想烧柱子家的,只是因为意外才烧到了自己的房子,这种行为简直不可饶恕。”
“说得客气点叫玩 ** ,说得难听点,就是蓄意 ** !”
“没错,就是 ** !”
周围的人纷纷附和阎埠贵的观点。
大家都认为,这起事件中,棒梗确实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——烧的是何雨柱家,而烧毁自家房屋只是意外。
“不,不是这样的,绝对不是!”
秦淮如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,但她的话显得愈发无力。
秦淮如听闻阎埠贵的话后,急忙向何雨柱解释说,棒梗只是和柱子开玩笑,不小心烧到了自家,并未针对何家,希望何雨柱能宽宏大量,放过棒梗。
她强调,他们家已遭受重大损失,而何家安然无恙,此事就此揭过。
何雨柱沉默不语,内心复杂。
面对秦淮如明显偏袒的说辞,他难以接受。
一个孩子在别人家中燃放鞭炮,这根本不是单纯的玩笑,而是严重的行为。
若非如此,何家又怎会遭受如此大的损害?
站在一旁的冉秋叶再也忍不住,斥责秦淮如的不当言论。
她指出,当时全家都在用餐,若不是幸运地没有发生更严重的后果,后果不堪设想。
她认为,棒梗的行为绝非偶然,而是蓄意为之,必须送至劳改所接受教育。
秦淮如则坚持称,棒梗年纪尚小,仅需吸取教训即可。
但冉秋叶反问,若对何家造成了伤害,秦淮如是否还会如此宽容。
她质疑秦淮如作为家长是否有责任,称这种纵容只会让孩子愈发无法无天。
这次事件中,他们家虽未直接受伤,但同样是受害者。
意外并未掩盖棒梗纠集他人向他们家投掷 ** 甚至 ** 的事实。
这就好比我本想伤害你,已经举刀要砍你了,结果却误伤了别人。
难道就能称作误会?绝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。
再说,孩子不懂事就可肆意妄为吗?
冉秋叶起初对秦淮如家失火感到疑惑,万万没想到竟因棒梗的错误目标而波及到秦淮如家,差点酿成严重后果。
想到这里,她仍心有余悸。
...
目睹秦淮如仍在强词夺理,冉秋叶气愤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