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秦淮如一家,何雨柱压根没放在心上。
那些试图兴风作浪的人终归只是跳梁小丑,无法在真正的大局中占据一席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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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大爷阎埠贵在众人注视下说道:“刚才大家都看见了,一大爷易忠海总是偏向秦淮如家,特意为此召开全院大会,我觉得他已不适合继续担任这一职务,以后无需再开这种会议。”随后又补充道:“全年只会在年前或遇到重大事件时才召集大家,对于此类琐碎小事,我会直接处理,不会再麻烦大家。”
听完阎埠贵的话,现场所有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可。
尽管阎埠贵平日里善于谋划,但此刻他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顺耳。
今天为这么点小事就召集全院大会,明显是针对秦淮如家的诬陷事件,可贾张氏依旧拒不认错,分明是在侮辱大家智商。
周围人渐渐散去,一大爷易忠海试图挽留却无人响应,场面冷清下来。
这时,阎埠贵走近拍了拍易忠海肩膀笑道:“老易啊,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糊涂?为了秦淮如家的事情站出来,还不如把你家的东西卖了,把钱给贾老太买些补品呢,你觉得怎么样?”话音未落,他便转身离去。
易忠海如今成了众人眼中的异类,失去了原本享有的地位。
他并非自愿放弃这一身份,这种失落感对他打击不小。
然而,在他内心深处,他也认为这是自己造成的后果。
相比之下,二大爷刘海中对此毫不留情,冷眼旁观后转身离开,未发一言。
他曾将自己的退休金交给秦淮如保管,却没想到这笔钱被她擅自使用,甚至毫无愧意地辩解为花的是自己的钱。
当时易忠海曾试图劝说他释怀,但此举反而激怒了刘海中。
如今见到易忠海落魄的模样,他感到些许快意。
另一边,秦淮如面对离去的人群,心中满是焦虑。
她的计划未能成功,只好向易忠海投去求助的目光,焦急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。
易忠海也只能无奈摇头,表示无能为力。
他提议先将贾老太暂时安置在秦淮如家中,其余事情暂且搁置。
此刻的易忠海心情复杂,他难以接受自己不再被认可为一大爷的事实。
尽管过去也曾有过失去这一头衔的时候,那时是他主动选择放下,随时都能重新拾起。
而这次不同,他的失落源于被群体孤立,这种被动的局面让他倍感迷茫。
他不禁反思,自己一直以来对秦淮如一家的帮助是否真的错了?作为邻居,互相扶持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,更何况这样的付出还能带来回报,比如未来的养老保障。
那么,为何何雨柱始终不肯接受呢?邻里之间怎会存在不可化解的矛盾?或许,一个乐于助人的邻居远胜过一个充满敌意的对立者。
何雨柱在条件允许时,给秦淮如一家送些粥以缓和关系,这难道不是好事吗?然而,此时的大爷已无子嗣,只能依靠棒梗赡养自己,因此必须关注秦淮如一家。
庆幸的是,自己有退休金,能稍微帮衬一下。
就在大爷思考之际,贾老太走进屋内。
此时,何雨柱家中,冉秋叶一脸不满地对他说:“那个易忠海最近愈发过分,以前可没这么糟糕,现在简直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“可能是秦京如住在那儿的缘故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他也受到了影响。
而且,他本就虚伪,帮助秦淮如一家只是为了将来能得到他们的赡养,但我可以确定,到时他们定会抛弃他。
我曾多次提醒他,可惜他不听。”何雨柱冷静地说道。
“他不听劝也没办法,自食其果罢了,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。”旁边的娄晓娥附和道,“十多年前,大爷还乐于助人,虽有些虚伪,但至少做了不少公正的事,这也是大家喜欢他的原因。”
“但现在变化太大,真让人难以置信。”说完,娄晓娥起身准备做饭,让大家等待用餐。
饭后,冉秋叶指导小秋馨和小晓馨练字,而何雨柱则抱着娄晓娥坐在石凳上,与对面的于海棠姐妹闲谈方便面的流行趋势。
娄晓娥忽然对何雨柱说道:“今晚你就别陪着我了,去海棠那边住一晚吧。”
何雨柱愣了一下,满是疑惑。
平时都是娄晓娥主动找他,这次却让他离开。
对面的于海棠和于莉则迅速涨红了脸,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突然。
她们原以为这样的事还很遥远。
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,笑着说:“这段时间我和秋叶都得到了照顾,你也该换换地方了。
不然,你们两个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怨我呢。”
于海棠和于莉急忙摇头否认,但脸更红了。
娄晓娥继续打趣道:“咱们都是一家人,这些事需要公平分配。
我和秋叶已经有孩子了,你们还没动静,得多努力才行。”
两人默默点头,确实也渴望拥有自己的孩子。
而且何雨柱目前只有女儿,若能为他添个儿子,自然是好事。
夜色渐深,大家聊着天直到月光洒满院子。
娄晓娥和冉秋叶回屋休息后,小秋馨和小晓馨也开始独自入睡。
何雨柱抱着于海棠走进屋里。
夜幕笼罩,一切归于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