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弟弟妹妹说得没错,这是他们闯的祸,阎解放不愿出钱也在情理之中。
换成别人,他们也不会轻易掏钱的。
“唉。”阎解成的妻子叹了口气,“现在怎么办?弟弟妹妹不管,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理吧。”
“是啊,这关乎人命呢。”
阎解成也无奈地说:“爸肯定去找公费医疗了,他一向如此,能省则省。
可公费报销有限,而 治疗费用庞大,看来只能向爸妈求助了。”
“你看看行不行。”阎解成尴尬地提议。
“我试试吧。”
阎解成的妻子听他说起回老家的事,皱眉说道:“我们很久没回去了,也不知道他们会否筹到钱。
就算筹到了,怕也不是小数目,肿瘤这种事可不小。”
“确实,但总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阎解成抱怨道:“我爸倒还好,我母亲也是,本以为住几天院就结束了,住院费咬咬牙还能负担得起,但现在怎么查出肿瘤了呢?要是良性倒还好,要是恶性,就算是倾尽所有,也不够应付的。”
妻子叹息:“解决问题就得手术,但手术又要花钱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,倒霉事都让我们遇上了。”
“这还没完,不仅罚得一干二净,现在还有住院费、检查费、手术费、红包等一堆开销,没有几万块根本撑不住,连吃饭的钱都要没了。”
就在阎解成夫妇在医院唉声叹气时,三大爷阎埠贵办完出院手续,回到了四合院。
“三大爷回来了!”
“身体感觉如何?还好吧?”
四合院里的人看到他归来,纷纷热情问候:“三大娘呢?”
大家都知道,昨晚刘光福透露,二大爷和三大爷家都因走私被抓,没想到一大早就听说三大爷回来了,只是为何只有他一人?
“唉……”
三大娘生病住院,检查出患有肿瘤,这让刚回家的阎埠贵愁眉不展,为高昂的医疗费用犯难。
听闻消息,大家震惊不已,认为肿瘤是不可战胜的绝症。
阎埠贵心情沉重,收拾妥当后匆匆外出寻求帮助。
与此同时,易忠海拄着拐杖缓缓走进四合院,却遭到旁人冷眼相对。
他对大家的冷漠叹息一声,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何雨柱家,希望他能伸出援手救助其他病患家庭。
易忠海刚到何雨柱家门口,便发现大门紧闭。
门口那肥大的橘猫懒洋洋地趴在地上打哈欠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易忠海对这只猫充满畏惧,一见它就下意识地颤抖,生怕自己稍有动作就会被它抢先。
想到自己的处境全因这只猫所致,他立刻退了回去。
转而看到秦淮如家门开着,想起她的嘱咐,易忠海拄着拐杖勉强走到她家。
贾张氏见到一大爷,惊喜地说起秦淮如的去向。
原来她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,只是从早晨听到一些议论,得知二大爷和三大爷家出了状况,秦淮如与易忠海则去了医院。
易忠海叹了口气,坐下后将昨夜的情况详细讲述了一遍。
贾张氏听完后震惊不已,难以置信地追问事情的真实性。
二大爷家虽然富有,却陷入困境,这让他的亲戚们担忧未来的生活保障。
最近的一次聚餐中,大家都享受了火锅的美味,但没人敢奢望还能继续享用二大爷的恩惠。
易忠海叹息道:“全家几十年的积蓄就这么没了,谁能承受这种打击?”
贾张氏思索后说道:“二大爷性格张扬,做出这样的事倒不意外,但三大爷阎埠贵一向吝啬,怎么会倾尽所有?他应该还有别的资产。”
“即便如此,事情也不见得乐观。”易忠海反驳,“三大爷相信会有丰厚回报才冒险投资,而且他亲口说过,到现在也不会 我。
刘光天和刘光福也都跑路了,谁信得过他们呢?”
“二大爷看似聪明,实则糊涂。”贾张氏摇着头,“只因自己有钱,就以为儿子会回心转意,但他养出不孝之子,责任全在他。”
“关键是我们该怎么应对。”易忠海继续说,“家里的情况都不好,棒梗瘫痪,我行动不便,秦淮如还要工作,而你们也都遭遇伤病。
现在只能指望许大茂和何雨柱帮忙解决问题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
贾张氏的话让一大爷眼中闪烁着期待。
他点头表示赞同:“尤其是傻柱,他非常富有。
如果他肯出钱,二大爷家和三大爷的问题都能解决,就连我们的伤也能更快恢复。
关键是怎样才能说服他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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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去或许还能让他帮忙,但现在想让他掏腰包可不容易。”贾张氏摇摇头,语气带着不满,“一大爷,您说说,这是不是有了钱就变得冷漠了?这么富裕了,还不愿意帮助乡里乡亲,难道他就害怕在这个四合院里失去人心吗?”
在他看来,何雨柱既然有了财富,就该帮助他们改善生活。
“柱子在四合院里的人缘很好。”一大爷易忠海叹息道,“谁不尊重他?他发明的方便面和火腿肠,让‘何师傅’这个名字家喻户晓。”
想到这里,易忠海摇了摇头:“相比之下,我和老伴儿在这里过得并不好。”
贾张氏虽然脸色难看,但也认同了一大爷的说法。
确实,在四合院里,他们一家和易忠海夫妇完全没有得到什么同情和支持。
她对四合院里的每个人都很失望。
无论如何,这件事必须找到柱子,请他帮忙出钱。
易忠海坚定地说:“为了筹钱,我豁出去面子不要了,挨家挨户地去求助,看看能不能凑够钱。”
他还补充道:“顺便也帮我自家凑凑。”
贾张氏听后急忙回应:“我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。”
易忠海点点头表示理解。
与此同时,在大京的一家饭店里,秦京如和许大茂正坐在桌前。
桌上除了热腾腾的火锅,还有一个申请表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