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解到棒梗的种种劣迹,认为这孩子早已显露出不良品性。
阎埠贵对此表示认同,但无奈易忠海当时并未采纳建议,如今只能面对自己的选择带来的后果。
阎埠贵叹息着提起往事,摇头说道:“那会儿我劝刘海中把退休金交给秦淮如保管,谁承想秦淮如竟把刘海中的积蓄全花了,等到刘海中去讨要时,一分钱也没剩下,还推说这是他提前用了自己的钱,以后会还的,当时差点没把刘海中气得背过气去。”
“之后,刘海中向秦淮如家里要钱,可他们无力偿还,只能拖延时间慢慢还。
直到刘海中和许大茂合伙做了一个月的生意,赚了不少钱后,便不再在意那点退休金了。”
“而现在,他家因走私电视亏损严重,连家底都败光了。
我家也一样,我的一生积蓄就这么没了。”
想到这里,阎埠贵再次深深叹了口气。
若不是为了帮家里渡过难关,他的积蓄也不会耗尽,也就不会有如今无法为妻子治病的窘境。
“别太难过。”何大清轻声安慰道,“你的退休金每年都会发放,再过不久就是新年,到时就有新一笔收入,生活也会好转。”
“嗯。”阎埠贵点头应道,“到时候我们就能买酒喝啦,我听说最近出了个新品种,改天买一瓶给你尝尝。”
“那就太好了。”何大清笑着回应,“来吧,咱们接着下棋。”
此时,易忠海已离开阎埠贵家来到秦淮如家。
秦淮如正忙着炒菜,棒梗和贾张氏坐在桌边等着开饭。
“一大爷您来啦。”秦淮如见到易忠海赶紧打招呼,“我刚到家,正准备饭菜,您来得正是时候,不然我还打算让棒梗去喊您的。”
“这样挺好。”
易忠海听到秦淮如的话,脸上洋溢着喜悦,感受到她的关怀让他倍感温暖。
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便说道:“你们听说了吗?许大茂他爸被柱子家的猫撞得手骨折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秦淮如惊讶地问,“我刚回来没多久,完全不知道这事。”
一旁的棒梗也是一脸疑惑,显然也没听说过。
“我知道一点情况。”贾张氏皱眉接话,“当时听见许大茂他爸惨叫,出门一看,人都走了。
听旁边的人讲,是他手受伤了,但具体情况不清楚,没想到竟然是因为那只猫。”
贾张氏越说越气:“都怪那该死的猫,害得我现在瘸了,真是可恨!”
她愤愤不平地继续说道:“这么多年的猫居然还没死,真是不可思议,猫的寿命哪有这么长。”
易忠海听了摇摇头:“小时候我家也有只猫活了十多年,这只猫确实该死。”
随后他叹了口气:“眼下许大茂他爸出了事,短时间内恐怕难以对付何雨柱了。
还有那个何大清,自己都不管教儿子,我去找他时,他压根就不想理这事。
当父亲的怎么能这样?儿子闯祸了,他却丝毫不担责。”
“嘿嘿,何大清现在全靠何雨柱养着,怎么可能去教训他呢。”
易忠海提到何雨柱对家庭的贡献时,贾张氏冷嘲热讽道:“他现在享受的一切都是靠儿子何雨柱的付出,你觉得他会主动去责备儿子吗?即使何雨柱犯错,他也绝不会这样做,否则谁来供养他的生活?”她接着强调:“做人总该有些底线,不能因为贪图安逸而丢掉良知。”
易忠海对此表示认同:“确实,这是关乎道德的问题。
一个人若失去良知与原则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”然而,他们也面临现实难题:何大清难以接近,而许大茂的父亲因伤势无法行动,可能也无法出面。
贾张氏沉思片刻后建议:“既然如此,不妨考虑淮如提到的小当和槐花。
或许能通过打动她们来间接影响何雨柱。”但秦淮如立即反驳:“她们上次背叛我们的信任,甚至导致我去坐牢,这样的白眼狼我才不会理会!”
秦淮如提及往事仍心存怨恨,她说如果不是小当和槐花的证词,自己绝不会陷入困境。
正在此时,秦淮如注意到天色渐晚,便让棒梗去喊她的小姨。
她解释道,小姨离此地约半小时车程,若棒梗快点往返,就能及时赶上晚餐。
她提议要么直接叫小姨来一起用餐,要么稍后再送饭过去,最终决定先吃饭再说。
听到秦淮如的提议,棒梗连连摇头,“我还想再等等,再说来回也挺折腾的,不如先吃完饭,我给小姨送过去吧。”
棒梗心里盘算着,吃完饭再去,既能安心享用美食,又能顺带完成任务。
他相信,这次去见秦京如,一定能达成心愿。
因为她住的地方偏僻,即便她大声呼救,也无人能听见。
他计划好,到达后先安抚她的情绪,再承诺一些事情,让她碍于面子不会声张。
这样一来,他便能频繁探望,甚至天天都能见到她。
想到未来可以日日陪伴在秦京如身边,棒梗内心雀跃不已。
他暗自庆幸前几天许大茂的到来,避免了自己冲动行事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如今,秦京如搬到了许大茂父母的老宅,他有了更多机会接近她。
“嗯,这样也可以。”秦淮如赞同地点点头,“你赶紧吃完就去,动作快点。”
“好嘞!”棒梗答应一声,看着秦淮如煮好的面条,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大碗。
随即,他拎起准备好的饭菜,匆匆告别家人,冲出了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