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春花没想到苏月会如此直接,周围的人见状,也悄悄往旁边挪了挪,生怕被牵连。
见郝春花不回应,苏月迈步走到她面前,眼神紧紧盯着对方:“潘大妞什么时候被判刑我不知道,即使知道了,按你的意思,我以后是不是不能笑了?”
好好的心情被破坏,她也不再忍让,省得这人每次在自己心情好的时候出来捣乱,实在令人厌烦。
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,除了争菜地那事,来到部队这么久了,看到她总是有一种敌意。
郝春花原本就有些理亏,此刻被站着的苏月紧紧盯着,莫名觉得自己矮了一截。
她猛地站起身,虚张声势:“你以后笑不笑关我什么事?”
苏月冷笑一声:“对啊,我笑意盈盈的又关你什么事,你嘴巴闲得慌呢还是一天不说别人心里不舒坦。”
此时,傅深和秦刚正收拾着乔洪海的东西,准备拿到警卫室寄回老家。
远远看到他们俩的媳妇站在一块,氛围有点不对劲,接着看到郝春花用手推苏月,没有把苏月推动。
傅深狠狠瞪了一眼秦刚,随即朝着苏月的方向飞奔而去。
秦刚心中一紧,暗道不妙。
他知道,傅深亲眼看到媳妇被欺负,自己怕是要遭殃了。
可事已至此,躲也躲不过,他咬了咬牙,也跟着跑了过去。
“月月。”傅深边跑边喊,声音里满是焦急。
苏月听到熟悉的声音,转过头,看到傅深跑过来,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:“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
郝春花见第一次没推动苏月,心中不甘,趁着苏月分心,想趁其不备用力再推一把。
傅深看到她的动作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郝春花你敢推她试试?”
可惜还是晚了一步,郝春花用力一推,苏月反应迅速,反手一推,郝春花被推得后退一大步,只听“碰”的一声,是后脑勺重重撞到凳子柄上的声音。
傅深跑到苏月身边,眼神满是关切,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:“没事吧。”
苏月摇了摇头,手指着晕倒在凳子上的郝春花:“有事的是她。”
想偷袭她,也不打听打听自己的力气有多大。
秦刚跑过来,摇晃着晕过去的郝春花,看到裂开的凳子,眼神里带着责怪看向苏月:“苏同志,你下手也太重了,你自己看,春花撞在凳子上,凳子的木板都裂了,你这是想让春花死吗?出那么大力推。”
虽说他平时也特烦郝春花爱占便宜的性子,但从没有想过要打死她的想法。
想到刚才郝春花推苏月时傅深瞪自己的眼神,他也回瞪了过去。
苏月闻言皱眉,她和郝春花争菜地的时候,她还觉得秦刚这个人深明大义,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。
“秦营长你的眼睛是瞎的吗?你跟在傅深后面没有看到郝春花要推我就算了,傅深喊的那一声你也没有听到,不会是眼睛瞎了,耳朵也跟着聋了。”
傅深附和道:“确实是瞎了也聋了。”
天知道,当他看到郝春花想偷偷推苏月的那一刻,他只觉得全身都发冷了,敌人的子弹在他耳边飞过,他都没有这种感受过。
秦刚皱着眉头,语气带着不满:“傅营长这么纵容自己媳妇不好吧?”
傅深眼神冰冷,“那你想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