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月小声嘟囔道:“就是因为你一直不吭声,我才会这么想,快说说他能不能通过,我明天去了北城最后都不知道结果怎样,心里着急啊。”
说完,苏月轻轻拉着傅深结实的手臂,仰起头,看着他。
傅深宠溺地轻轻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,笑道:“该着急的人不是你,放心吧,目前看着王仁义遥遥领先,大后天就结束了,他应该能胜出。”
苏月听了,心里一喜,开心地说道:“能胜出就好,到时秦芝芝就可以来随军了。”
她每天待在部队里着实无聊,除了静下心练练字,偶尔和王静怡闲聊几句,就再没别的事可做。
要是秦芝芝来了就大不一样了,她们有着共同的秘密,说起话来,想必每天都会充满乐趣。
上次她走得匆忙,自己很想听听她那个时空的事,好奇是不是和这里一样。
傅深见苏月说到秦芝芝可以来随军,脸上洋溢的笑容无比真挚、开心。
他每天忙于部队事务,很少有时间陪伴她。
如果秦芝芝能来,现在看来确实是件好事,至少苏月不会如此孤单。
秦芝芝能不能来,就看王仁义了,为了秦芝芝能来,送了苏月她们到了火车站,回来后他要好好和王仁义深入聊聊,商量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比试。
傅深看着苏月,轻声说道:“月月,会如你所愿的。”
苏月再次扬起明媚的笑脸,“有你这句话就稳了。”
傅深语气带着无限宠溺:“可以睡觉了吗?”
苏月乖巧地点头:“睡。”
说着松开拉着傅深的手臂,缓缓躺在床上,闭上了双眼。
傅深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,轻柔地给她盖上薄被子,随手把灯关掉,自己也躺了下来。
第二天,吃过早饭,看看时间才六点钟。
天已经亮得如同白昼,苏月的行李只是一个小巧的袋子,里面装着两三套衣物。
傅深轻轻松松就提了起来,苏月跟在他身后,两人一同走出家门。
远远看到大门口处,王静怡和杨国华正站在那里等候。
去镇上还是得坐船,昨天已经跟开船佬打好招呼,让他明天早上六点半在码头等他们。
王静怡看向杨国华,语气带着几分嗔怪:“你去忙你的事吧,有傅深送我和月月就可以了。”
杨国华眼神坚定:“我想送你到码头那里,再回来。”
亲娘脚受伤了,作为儿子却不能回去探望一眼,他心里满是愧疚。
真怕有一天,亲爹亲娘年老时,自己都无法在他们身边尽孝。
王静怡瞪了他一眼,“你这样有意思吗?走十五分钟的路又走回来。”
杨国华也瞪眼,忽然察觉现在在外面,又一本正经起来,说道:“怎么没有意思,至少我有送你一段路,娘问起的时候,你可以这样说。”
王静怡:“说啥?说你有孝心但无力。”
杨国华嘿了一声,说道:“王同志,我咋发现你说话有时真让我不爱听。”
苏月和傅深快走到了,王静怡瞥了一眼杨国华,转而面带微笑地对苏月他们说道:“月月,起这么早,困不困啊?”
苏月摇了摇头,“不困,平时也是这个点醒的。”
傅深每天准时六点钟起床,她都能听到动静,更不要说在水纹村时,起得更早,早就习惯了,怎么会感觉到困意。
王静怡仔细看着苏月的脸色,确实一点困倦的样子都没有,家里都有个当兵的,还雷打不动到点就起床,想不习惯都难。
傅深看向杨国华,问道:“政委你也要送月月她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