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辙、常君慧回头，国文系副会长举着手机跑进后台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副会长将手机递给齐辙，喘着气回答到：“弓……弓丰丽，给你打不通电话，给我打电话要你接。”

“哦……好的……什么事？”

弓丰丽的声音传来：“刚才国文系主任紧急把我叫了过去。指导老师刚才和主任谈话了，要求主任命令我，不允许再为你提供任何的帮助了。她说，如果我再给你提供帮助，她就要给我撤职了。别的那些明面上支持你的系学生会会长估计也都会被叫去谈话。”

“她这是要干什么？暗地里打破惯例也就算了，现在又跳起来把规则按在地上打。”

“没办法的，她太想进步了。不过咱们也并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
“咱们最有竞争力的部分就学作处官网的建设。如果单单只是和程承呈竞争，那打赢他是没问题的，可现在指导老师加入竞选，公开为程承呈背书，完全打破了共平和正义，那就很悬殊了。现在我在自然系的支持率直接腰斩，各系的支持率也有大幅下降，简直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。”

“那你要怎么办？”

“……”齐辙不清楚，他想过了各种可能，想到了程承呈可能给学生开出的各种好处，唯独没有想过指导老师如果突然下场自己该怎么办？齐辙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办。他默默的低下头，后背顶着墙皮。

“你准备放弃了吗？”

“放弃么……”齐辙像听到了敏感的词汇一样猛的抬起头来，他看见的了常君慧的眼眸。

“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……”

“不，当然不会。我们已经都走到这一步了，怎么能放弃呢？就算要跟指导老师刚到底，咱们也要继续走下去。”

电话中，弓丰丽突然笑了起来：“这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齐辙会说出来的话。我记得刚刚认识你的时候，是你要和散打老师决斗的时候。明明是那么不可能的事情，你都要坚持去做。我刚才真怕你参与政治参与时间久了，失去了最初的那份勇气。”

齐辙露出微笑：“这么说来，你要和我这个注定走向毁灭的人，一起走咯？”

“让其他人去选择那个注定会胜利的道路吧，我可要坐在这架即将毁灭的马车上前进了。”

齐辙哈哈的笑起来，按下结束通话的按键。齐辙对常君慧说道：“走吧，最后一场演讲，咱们一定要讲好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