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月廿一的澳门,午后的阳光把官也街的彩色建筑晒得发亮。李可佳穿着浅粉吊带裙,外搭件薄纱开衫——开衫边缘绣着的木棉花是在广州买的,此刻随着她踩过石板路的脚步,轻轻蹭过「莫义记」的玻璃橱窗,惊起橱窗里「猫山王榴莲雪糕」模型上的尘埃。骆梓淇背着相机跟在身后,镜头时不时对准街边的「榴莲香氛」,浓得化不开的果香混着澳门老建筑的石灰味,在空气里织成张「浓烈的网」。
一、彩墙巷弄与「榴莲前奏」
官也街的「莫义记」门前,排队的人绕了半条街,橱窗里的冰柜亮着暖光,玻璃上凝着细密的水珠——那是雪糕的冷气与外界热气碰撞的「产物」,像给榴莲雪糕裹了层「朦胧的纱」。李可佳蹲在冰柜前,看透明容器里的猫山王榴莲果肉——金黄的果肉被切成大块,果核上还沾着丝缕的果肉纤维,「老板,雪糕真的有80%果肉?」
「妹仔看好了,我们的雪糕是『果肉冻成冰』,不是『冰里加果肉』。」店主莫叔戴着白色厨师帽,手里的不锈钢勺插进雪糕桶,竟带出一大块裹着冰晶的果肉,「猫山王要选马来西亚彭亨州的老树果,果肉饱满、核小肉厚,摘下来后空运到澳门,当天去核、打泥、冻成雪糕,咬一口能吃到果肉纤维。」他指了指墙上的老照片:1969年的莫义记还只是个小推车,莫叔的父亲推着车在官也街卖榴莲糖,车上挂着块木牌,写着「臭香臭香,越吃越想」——如今的小店早已成了地标,不变的是,门口永远飘着「浓烈的榴莲香」。
二、果肉雪糕的「浓度哲学」
莫叔的不锈钢勺在雪糕桶里「画圈」,浓稠的雪糕被舀进纸杯,顶部堆成个「小山尖」,边缘还挂着未滴落的果肉泥——那是「80%果肉含量」的「证据」,雪糕的质地不像普通冰淇淋般顺滑,反而能看见细密的果肉颗粒,像把整颗榴莲「冻成了会流动的琥珀」。「打雪糕时要『快舀快装』,猫山王果肉熔点低,手慢了就会化在勺子上。」莫叔递过雪糕时,指尖沾着淡淡的果肉汁,「你看这雪糕,倒过来都不会掉,靠的不是增稠剂,是果肉本身的『浓』。」
李可佳接过纸杯,凉意透过纸壁传来,鼻尖先撞上「浓烈的榴莲香」——那是成熟猫山王特有的「杏仁香混着奶香」,浓得几乎能看见气味的「形状」。舔第一口时,冰凉的果肉泥在舌尖炸开,前调是「冻果肉的清甜」,中调是「榴莲纤维的微涩」,尾调却泛起「回甘的奶香」,像把夏日的榴莲树,连枝带叶冻进了这杯雪糕里。
三、街心花园的「味觉漫想」
官也街的街心花园里,彩色的南洋风建筑在阳光下流转着不同的光影:薄荷绿的墙面上,爬山虎织出「天然的花纹」;明黄色的窗棂边,挂着澳门特色的「风信子灯笼」。李可佳蹲在石阶上,看雪糕的边缘渐渐融化,果肉汁顺着纸杯往下滴,在石阶上留下浅黄的「印记」——那是榴莲的「浓」与澳门的「暖」碰撞的「痕迹」。
骆梓淇的镜头对准她「被冰到缩鼻」的瞬间,屏幕里的李可佳睫毛轻颤,鼻尖皱成小团,却又立刻凑上去舔第二口,身后的彩色建筑在镜头里微微晃动,像被榴莲的香气「熏」得醉了——这画面像极了澳门的「反差萌」:既有老建筑的「浓烈色彩」,又有雪糕的「浓烈味道」,却在「冰与暖」「浓与淡」之间,找到了奇妙的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