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4章 十二月初十·向海南出发(1 / 2)

十二月初十的晨光里,房车轮胎碾过广西界碑的瞬间,李可佳听见轮毂与柏油路摩擦的「滋滋」声——像给这场「广西味觉之旅」,划了道「带着酸香的分隔线」。她穿着浅灰连帽卫衣,卫衣帽子上的「酸笋陶坛」徽章还沾着昨夜收拾行李时蹭到的辣油,此刻随着她趴在车窗边的动作,轻轻磕在玻璃上,惊飞了停在「山水甲天下」路牌上的麻雀。骆梓淇坐在驾驶座旁,指尖在剪辑软件上划动,屏幕里的「酸汤鱼冒泡」「露水汤圆凝露」画面,正与车窗外的喀斯特峰峦,形成「味觉与视觉的呼应」。

一、界碑晨光与「味觉复盘」

房车停在广西与广东交界处的观景台,晨雾还未散尽,远处的峰峦像浸在酸笋汤里的「翡翠片」,层层叠叠浮在青白相间的雾霭中。李可佳蹲在界碑旁,翻开手账本——牛皮纸页上,前几页画满了「螺蛳粉辣油翻涌」「酿菜填馅」「油茶捶打」的插画,最新一页的顶端,她用彩铅写下「广西的味,是酸与鲜的江湖」,旁边配着螺蛳粉与老友粉的简笔画:前者的辣油用红色蜡笔涂得透亮,后者的酸汤勾着黄色的「气泡线」。

「你看这界碑,一面刻着『广西』,一面刻着『广东』,就像我们带的酸笋罐和油茶木槌,」她指着界碑上的青苔,「广西的味啊,就藏在这些『边角料』里——酸笋的『臭』是棱角,酿菜的『软』是溶洞,就像喀斯特山水,看着硬邦邦的山,里头全是温柔的洞。」骆梓淇举着相机拍下她蹲在界碑前的剪影,手账本上的「酸笋插画」恰好挡住界碑上的「西」字,画面里的「广」与「味」,成了「地域与滋味」的「巧妙拼图」。

二、路牌打卡与「时光快剪」

「山水甲天下」的路牌被晨露洗得发亮,红底白字在绿树丛中格外显眼。李可佳跑过去,对着镜头举起手账本——插画里的「老友粉汤勺」正巧对准路牌上的「甲」字,「你说桂林山水甲天下,到底『甲』在哪儿?」她指尖划过手账本上的「酿菜剖面图」,「我觉得『甲』在『刚柔并济』——山是硬的,水是软的;酸笋是冲的,酿菜是暖的,就像我们在兴坪古镇蹲在案板前学填馅,刀工利落却把日子捏得歪歪扭扭,这不就是『棱角里藏温柔』嘛。」

骆梓淇的剪辑软件跳到「酸笋作坊」那集:屏幕里的李可佳蹲在陶坛前,指尖沾着酸汁舔尝,先是皱眉后是挑眉的「纠结脸」,背景里黄师傅的木杵正在石臼里翻动肉馅,「咚咚」声混着陶坛的「气泡声」。「你发现没,广西的『酸』从来不是单一的——柳州的酸是『坛子里的热闹』,三江的酸是『火塘边的粗粝』,苗寨的酸是『深山里的野性』,」他按下「添加字幕」键,在画面下方打上「酸香,是广西给世界的『味觉暗号』」,「就像这些喀斯特峰峦,看似各自独立,底下的溶洞却暗相连,广西的味,也是『各有棱角,却共通着人间烟火』。」

三、房车启程与「味觉迁徙」

房车发动时,行李箱里的酸笋罐「咕噜」滚了半圈——阿婶手写的「五年陈」标签,在晨光里晃出细碎的光。李可佳摸着座椅旁的油茶木槌,槌头的手纹凹痕里,还嵌着三江火塘的「松烟黑」,「你说等我们到了海南,用这木槌打一碗油茶,配着椰子鸡吃,会是什么味?」她忽然想起在柳州夜市买的「露水汤圆」油纸包,赶紧翻找行李箱夹层,「糟了,汤圆怕不是被酸笋腌入味了?」

骆梓淇笑着递过一瓶「柳州老生抽」——瓶身上印着青云菜市的街景,「放心,味觉不会打架,就像广西的山水,不管是漓江的秀、遇龙河的野、苗寨的险,都能在『酸香』里找到共通点,海南的甜与鲜,说不定能和广西的酸与辣,撞出『椰风酸雨』的新滋味。」他点开导航,「海南·椰子鸡」的目的地标记在屏幕上跳动,与相册里的「广西酸汤鱼」照片,形成「甜酸对话」的「味觉动线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