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我?别做梦了。
大不了我不认他这个父亲。”
说完,刘光天走进屋里。
刘光福也准备离开,继续留下去只会更糟。
“畜生!”
刘光天的行为让人大失所望,被批评为忘恩负义的典型。
他早年在父亲老刘落魄时弃之而去,待老刘境况好转后却又百般讨好,可最终因经营不当导致破产,再次抛弃父亲一走了之。
街坊邻居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,认为其毫无责任感。
得知此事后,秦京如对刘光天的反应表示不屑,并怀疑老刘会因此气愤不已。
然而,她并不知晓这一切其实是许大茂精心策划的结果,而许大茂也未向她透露实情。
不久后,秦京如也离开了现场。
众人见无趣可看,逐渐散去,各自回去工作。
与此同时,何雨柱出门前往徐慧真处查看槐花情况。
另一边,住院部内,阎解成夫妇紧急将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娘送医,虽支付了初步诊断费用,但因经济困难,只能暂时住院观察。
为筹措治疗费用,他们连夜联系了三个子女:阎解放、阎解旷以及阎解娣。
在家中,大家聚在一起商讨如何解决父母高昂的住院费用问题。
阎解成对三弟妹说道,母亲虽然只是普通的晕眩,但检查发现有肿瘤,具体是良性还是恶性要等手术后才能确定。
父亲身体状况尚可,预计住院一两天即可出院。
目前摆在大家面前的问题是如何分担治疗费、住院费以及手术费。
他接着提到,父母原本健康无忧,但这次事故几乎耗尽了他们的所有积蓄。
因此,需要兄弟姐妹们一起承担这笔费用。
遗憾的是,他自己因生意失败早已倾家荡产,只能寄希望于其他家人伸出援手。
说完后,他便坐下,似乎不再参与讨论。
听闻此言,阎解放冷笑一声,“拿钱是一回事,但首先得搞清楚,这次失败的生意是否由你们兄嫂策划?为何会亏损得如此严重?”旁边,阎解旷也起身附和,认为作为亲生兄嫂,他们应为此次损失负全责。
他还以交通事故为例,指出责任方需承担全部后果。
阎解娣则进一步补充道,父母这次的投资事先并未告知其他子女,显然是想独占利益。
如今遇到麻烦才想起众人,当初却从未考虑过让家人共享收益。
“没错!”对大姐阎解娣的话,二姐阎解成表示完全同意,“现在你们亏钱了,就想让我们帮忙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。”
“你们这样说不公平。”听到三姐妹的反驳,二姐夫立刻不满地说:“我们也是为了爸妈的利益在做事,这是为他们好。”
“那么,你们和爸妈的投资比例是多少?”看着二姐夫试图解释,阎解娣冷笑一声,“四六分账,对吧?”
“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?”二姐夫的妻子一脸惊讶,“你根本就没参与呀。”
“你们想得太简单了,爸妈已经全告诉我了。”阎解娣冷哼道,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
我再问问,要是我们合作,你们还能独占那0.7%的利润吗?肯定不可能。”
“阎解娣!”二姐夫听到这话,立刻冷声说道:“听好了,这很正常,在商场上没有亲情。
我和二大爷家合作时,也是按照 的比例,我并没有多给他,我早就向爸妈确认过了。
现在你还在这儿装糊涂,当我是小孩子吗?你认为自己算计得很成功?”
“够了!都别说了!”小妹阎解放讽刺地开口,“让二哥二嫂承担爸妈所有的医疗费用,这理所应当,与我们无关。
毕竟赚钱的时候,可没想着我们,而且责任也在于他们自身。
“我说解放……”
阎解成的媳妇对阎解放的话表示不满,抱怨自己已经倾尽所有,资金耗尽,她认为不可能再筹到钱。
“即便你没钱,但你的火锅店还在营业吧?”阎解旷嘲讽道,“你们的火锅店应该还有不少积蓄,我知道你们俩肯定藏了一些钱。”
“火锅店早就承包给别人了。”媳妇反驳。
“别装傻了,你们的店根本没人接手,现在都还在空置状态,大家心里都清楚。”阎解旷冷哼一声,“你们还想继续隐瞒,太没出息了。”
周围人纷纷议论,阎解成夫妇脸色越发难堪。
他们没想到亲生兄弟姐妹竟不愿伸出援手。
一旁的白衣小护士听到动静,疑惑地问为何家人还滞留在医院,父亲已自行离开。
得知父亲未告知任何人便出院后,众人虽感到意外,但也理解父亲一向节俭的性格。
护士不解地问为何家属表现得如此平静,不像欢送的样子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阎解成不耐烦地说,“父亲担心费用问题,选择回家休养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“今天你也得住院,而且咱们妈妈还在医院等着呢。”护士皱眉催促,“赶紧去交住院费,再拖下去床位会被腾出来的。”
护士一走,大家便互相看着彼此,不知所措。
“算了,我先撤了。”阎解放冷声说着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这事本就与他无关。
阎解成夫妻俩做生意时也没带上他,如今出了问题,凭什么要他掏腰包?他可不会傻到当救世主。
“大哥,等一下!”眼看大哥要走,阎解旷和阎解娣急忙追上去。
“阎解成,自作自受,谁惹的事谁负责。”即使阎解旷已经远去,他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,让阎解成夫妇倍感压力。